他對她道:“你是原本就這麼誇張,還是被林淇影響了?我就隻說過這麼一次,剩下的,是你自己臆想的吧?”
“臆想?!……”楊凝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停地搖著頭,好像在否認現實一樣。
半晌,她才一副想到了什麼似的神情,馬上對秦一道:“一般來說,那麼大件事,肯定會很難忘記的吧?
“再說,這事才過了多久,根本就沒辦法不記得啊,我又不是金魚……”
楊凝之一邊吸著飲料,一邊搖著頭。
“你這樣說,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解決方法麼?”秦一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突然就正襟危坐起來了。
他直直地坐在椅子裏,墨色的瞳孔落在楊凝之身上時,平靜無瀾,帶著淺淺的考究。
楊凝之有些無語。
她心想:早知道,就不應該又提起這件事的,沒想到他現在一副這麼認真的樣子。
“並沒有,我隻是單純說一說而已。再者,這也根本沒有什麼解決方法的吧。”楊凝之也認真起來,平靜地道。
秦一沒有回應她,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楊凝之——
她的眼眸低低地垂下去,看著桌麵,有些發愣的樣子。
眼睫毛長長的,密集如同扇麵。
往下,是圓潤的鼻尖,和有些模糊的唇線。
唇齒之間,咬著那杯飲料的吸管。
隨著她無聊的動作,吸管被她的牙齒咬得翻來覆去的。
而那貼近牙齒的唇,紅潤異常,亮得讓人心悸。
秦一覺得他的心髒,確實是心悸起來了。跳動的幅度,猶如劇烈運動之後一般。
他平靜地看著楊凝之,心裏波瀾萬千。
他心想:解決方法……倒也不是沒有,隻是……
那個他想要的解決方法,會傷害到李昀清,也會傷害到楊凝之。
而他,並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那個解決方法,也早被他掩埋在心底,藏到了看不見的地方去。
但是,每每在看到楊凝之時,那個方法還是會馬上睜開它的眼睛,蠢蠢欲動起來。
他放在桌上的手緊緊地握住了,繃得緊,手背都暴起了青筋來。
仿佛在控製著什麼似的,他的手微微顫抖著。
不一會兒,在沉默中,他的五指突然鬆了開去,仿佛已經成功將心底那隻野獸,又塞回了籠子裏一樣。
“怎麼了?”楊凝之看秦一一直一動不動地,沒說話,也沒動筷子,便有些疑惑地,伸手在秦一麵前晃了晃。
“沒什麼。”秦一沒有抬眼看她,隻是自顧自地拿起了筷子,有些食不知味似的,繼續吃著。
……
終於等到李昀清到了後,秦一就去取了機票,打算回意大利。
“為什麼他和林淇都走了?”楊凝之有些疑惑。
“之前,我跟秦一說過,讓他放假一段時間,所以就把雲琛的工作接過來了。”李昀清平靜地道,一邊發動了汽車。
“這樣,意大利那邊沒什麼事了麼?”
“嗯,沒有了。”李昀清將車開出機場,進入了高速。
他對她道:“你是原本就這麼誇張,還是被林淇影響了?我就隻說過這麼一次,剩下的,是你自己臆想的吧?”
“臆想?!……”楊凝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停地搖著頭,好像在否認現實一樣。
半晌,她才一副想到了什麼似的神情,馬上對秦一道:“一般來說,那麼大件事,肯定會很難忘記的吧?
“再說,這事才過了多久,根本就沒辦法不記得啊,我又不是金魚……”
楊凝之一邊吸著飲料,一邊搖著頭。
“你這樣說,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解決方法麼?”秦一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突然就正襟危坐起來了。
他直直地坐在椅子裏,墨色的瞳孔落在楊凝之身上時,平靜無瀾,帶著淺淺的考究。
楊凝之有些無語。
她心想:早知道,就不應該又提起這件事的,沒想到他現在一副這麼認真的樣子。
“並沒有,我隻是單純說一說而已。再者,這也根本沒有什麼解決方法的吧。”楊凝之也認真起來,平靜地道。
秦一沒有回應她,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楊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