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骨精,是一身白骨。
人親切的稱我為白骨夫人。
我也有名字的叫白晶晶。
我實不太記得自己是怎死的,本就沒有識這個東。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依稀記得自己是個人啊。
日風和日麗,我從土裏走了出來。
我要尋找一個愛人,人甘心把心髒送給我。
沒有人愛我。
他們愛我幻化出來的麗皮囊,沉溺於我的溫聲細語,卻又在我變成型時驚慌失措,痛哭涕。
於是我便掏出他們的心髒,維持我的容顏。
我不這是對是錯,沒人教我,我不懂。
於是我便一走,從日隱到黎,自山巒到河,披星戴月,日夜兼。
我一邊走一邊得到愛,繼而失去愛。
不是人是妖都厭我。
我信,我能找到個人,也許他會遲到,絕不會爽約,他會把他的心髒送給我,我便永遠擁有這張皮囊,沒有限。
不走了多久,我到了一個地方。
地方有山有水,有花有樹,遍地的猴子,漫的歡愉。
我便去見了猴頭,猴頭便說:“來是客,安心住下可。”
我便笑:“怎我是否心懷歹?”
他便張狂地笑著,一如棒擊碎山斷了,笑聲響徹雲霄,英雄豪氣。
“何多!若心懷鬼胎,老孫一棒子打死便是!”
他哈哈笑著,笑聲讓我敬畏。
後來我們成了朋友,我告訴他我永遠持我這張皮囊,所以我得找一個人——人須真心愛我,甘心把心髒獻給我,讓我不是一軀白骨。
我說:“有血有肉才算著。”
他便笑:“誰規定的?”
我一愣:“地間的規矩便如。”
他站起來,定神針朝,鳳翅金冠閃爍,一猴頭,卻有了大英雄的氣質。
“地間的規矩又是誰定的!我偏不信!憑何神仙要比妖怪高貴,為何花綻需聽時節召令,我要萬物隨心所欲眾生等,我要這不遮我眼這地不攔我步!”
“我要這眾生自!”
萬鈞紫電閃耀,雷霆怒吼。
而他站著,毫不畏懼。
怒風濤之中,我聽見了他的聲音。
“等著,我幫,終有一,我要讓他們承認,白骨妖跟我們沒不同。”
我生來便是歧視的,上的神仙不上妖怪,地上的人也瞧不起妖精。我以為,在這種況下妖怪更該團結,齊心協力,可我不,來妖也是瞧不起妖的。
所以我迫切要尋到一顆心髒,讓我生出血肉。
我尋了許久也未找到。
後我遇見了一猴子,他告訴我他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