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也是有的高手,見他如此輕挑,心中直是大怒欲狂,頓時雙手握住劍柄,跟著吐納,竟是調動全部氣之力,丹田間的渾厚內力如排山倒灌入劍刃中,隻見那劍芒陡然暴漲,竟如同火焰洶洶燃燒著。眾人隔著很遠就可以覺到劍上殺氣大盛,知道風雪已經無所留,一身仙力已全部調聚起來。
李衡玉驚歎道:“想不到這個青色麵人還有這樣的實力!”
張懷義心頭大急,他雖是武道之人但仙道武道本是殊途同歸,對方此劍威力甚大,二哥若是用血肉之軀怎麼可能與那青劍硬碰?!
‘二哥,小心!’他拚著一口血,開口大道。
說話間,隻聽青麵人仰天長嘯,長劍伴隨一嘯之威,夾著遭數十丈的飛雪,猛地攻出那致命一擊!
眼看著風雪的青劍重重刺來,劍上寒雪夾雜劍芒卷來,片刻之間,張懷義已置身於一片茫茫風雪之中。
李衡玉在旁邊療傷離的些,給這風雪掃過,都覺得臉上刺骨的疼痛,足見這劍的威力如何。若是兩邊公平手,到是勝負未知,但張淩霜竟允諾隻出兩,連隨身的本命法都不用,一個應當不慎,會給這驚天動地的劍力刺成重傷,甚至當斃命!
青劍斬落,李衡玉忽見二哥伸出了右手,在此時,場內已是白雪鋪天,將兩人隱在其中,麼也看不見了。李衡玉心中忐忑,隻是不知高勝負如何。
卓雪娣冷笑道:“用兩手欲擋住朝劍之首?是笑話,繞是你境高,血肉之軀怎可與仙利劍相抗,天方夜譚!”
過了好一會兒,漫天雪慢慢落下,現出場內情景,眾人心中緊張,連忙往場內看去。
月明星稀,巷子裏隻見風雪兩手舉著風雪劍,此刻已沒了劍芒附映隻漏出了碧青色的劍身,劍鋒的一端,卻好端端地停在張淩霜的手上!
李衡玉、張懷義兩人震撼的說不出話來,遠處的卓雪娣是顫聲道:“這....這怎麼可能?!”
隻見張淩霜麵露微笑,道:“風雪劍,承讓了。”他欲撤手,卻一股內力扯住,隻見對方一副青色麵下的雙眼裏滿是怒火,知道他仍是不服。右手一旋,兩手微微一彈,‘當’地一聲,風雪猛地仰頭如遭電擊,哇的一聲棄劍跌倒。
‘雅閣主,你的劍都輸了,還不出來麼。’張淩霜勝了第一句話卻是莫其妙的朝遠處陰處說了一句。隻讓人覺得大惑不解。
‘哈哈哈~’隻聽一股酥骨笑聲從黑暗處傳出,慢慢的走出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手裏拿著一麵紫色扇子,笑吟吟的說:“不愧是二龍首,奴家藏的這麼隱蔽還是你老人家發現了呢...”
張懷義、李衡玉認得出來,此人正是日‘淮秦樓’上見過麵的那個說話的女子。
‘豈敢豈敢。’張淩霜微微欠身,淡淡道:“在下張淩霜,見過雅郡主,見過卓小郡主。”
‘郡主?’李衡玉和張懷義聽到這兩個字心頭一震,是不可議的看向二哥,又看了看那兩個女子,最後兄弟兩個目,你看我,我看你,都傻了眼。
‘你很厲害嘛二龍首。’雅郡主用扇子遮住臉,一對分媚魄婉轉三分蝕骨的流波上下量著張淩霜,道:“不知道你與我相較如何?”
張淩霜拱了拱手,卻是避答道:“兩位郡主這幾日也‘玩’夠了,晉王夜正在宗內與本宗宗主議事呢,在下出發前晉王爺囑咐在下,這幾天不太平,務必晚將兩位郡主全護送宗,請吧。”
卓雪娣撲在雅郡主懷裏,哭喊道:“不能這麼輕易饒了他們雅姐姐!他們都把風雪傷成這樣了。”
雅郡主目看向倒在地上的風雪,一動不動,竟一擊傷得不輕,不由的也是黛眉微怒,嗔道:“二龍首,傷了人就這麼了,我朝臉麵何在?”
張淩霜目微微一緊,看著雅郡主,淡淡道:“在下五弟不也風雪劍成重傷了麼,也是扯平了罷。”稍微提高了聲量:“張乾、張坤,你二人護送兩位郡主宗。”
‘是。’從雅郡主剛隱身的地方走出兩道人,一胖一瘦,躬身道:“兩位郡主請吧!”
雅郡主吃了一大驚,這兩人竟是剛剛到還是一直都藏在自己身後?憑自己的實力竟然絲毫無法察覺到此兩人的氣息。前後量了一番,眼下情況對方明顯占優,繼續下去也是毫無意義,這對著張淩霜道:“好好好,奴家日後向二龍首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