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可惡的冒領人(1 / 2)

事情還沒完呢。

不久,一個戴白色鴨舌帽的年輕人來學校找尤小波,被老傳達攔在校門外不讓進。考試的日子,老傳達把守校門特別嚴。鴨舌帽隔著鐵柵門和老傳達糾纏,說有急事一定得找到尤小波。這時,剛好第一場考試結束,老傳達被糾纏得煩,看見尤小波在不遠處走過,就把小波招呼過來。老傳達看到尤小波和鴨舌帽隔著鐵柵欄門說了幾句話,鴨舌帽就匆匆走了。

第二場考試開始不久,老傳達又接待了一個來訪者。這人戴著華麗的領帶,很有身份的樣子,開口要找校長、書記、教導主任。老傳達不敢造次,讓他去教導處找張教導。

這個自稱馮達的人找到張教導,說他就是錢包的失主,是他早上騎車路過校門時丟的。他把錢包的情況一口氣說了個全:錢包是黑色的,貴族鷹牌子,內有一千九百元人民幣,都是百元大鈔,沒有零錢,此外還有當天十點半去上海的火車票一張。

因為忙,張教導還未把錢包交給派出所,聽來者所說情況完全對頭,和幾位老師商量一下之後就把錢包給了來者。當然,張教導還查看了馮達的身份證和工作證,並且記下了證件的號碼。馮達再三表示感謝,說從上海辦事回來後一定會給學校和報社寫感謝信。

這件“拾金不昧”加上“完璧歸趙”的好事在當天中午被一個電話打碎。電話是一個叫李一新的人從上海打來的。他才是錢包的真正主人。李一新有一個鄰居的孩子在實驗小學讀書,回家吃午飯時說起尤小波拾金不昧的事。李一新的鄰居是知道李一新早上丟了錢包的,就給已到上海的李一新去了電話。

到派出所一查,方知馮達提供的證件是假的。顯然,這個自稱馮達的家夥是個冒領者。

這時候,老傳達提供了一個情況:“馮達”冒領到錢包之後是乘一輛小飛虎卡車離去的,而那輛卡車的駕駛員就是來找過尤小波的“鴨舌帽”。這個情況把尤小波牽了進去。

分析這件冒領案時,總務主任提請張教導注意幾個情況:一、除了張教導,尤小波是唯一有機會知道錢包情況的人。二、尤小波上交錢包可能並非自願,而是和小販爭執時恰好被張教導撞上的緣故。三、尤小波和“鴨舌帽”有過接觸,而“鴨舌帽”和冒領人是一夥的。事情有可能是這樣的:尤小波把錢包裏的情況告訴了“鴨舌帽”, “鴨舌帽”就叫來“馮達”進行冒領……

張教導否定了總務主任的猜測,斷定小波上交錢包是出於自願的,而“馮達”得知錢包內情是另有途徑。當然,張教導一時也沒法解釋“鴨舌帽”找尤小波的情節。

這些情況是我和大彙花了好大的勁才搜集到的。在尤小波那兒,我們一點情況也沒了解到。我沒敢去找小波,是大彙找的他。尤小波拒絕和大彙合作,因為他知道大彙與我的密切關係。唉!我可是真心想幫他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個冒領錢包的家夥太可惡了,不把他揪出來,尤小波永遠說不清道不明。不把那家夥找出來,我和大彙同樣覺得窩囊得要命。

事情還沒完呢。

不久,一個戴白色鴨舌帽的年輕人來學校找尤小波,被老傳達攔在校門外不讓進。考試的日子,老傳達把守校門特別嚴。鴨舌帽隔著鐵柵門和老傳達糾纏,說有急事一定得找到尤小波。這時,剛好第一場考試結束,老傳達被糾纏得煩,看見尤小波在不遠處走過,就把小波招呼過來。老傳達看到尤小波和鴨舌帽隔著鐵柵欄門說了幾句話,鴨舌帽就匆匆走了。

第二場考試開始不久,老傳達又接待了一個來訪者。這人戴著華麗的領帶,很有身份的樣子,開口要找校長、書記、教導主任。老傳達不敢造次,讓他去教導處找張教導。

這個自稱馮達的人找到張教導,說他就是錢包的失主,是他早上騎車路過校門時丟的。他把錢包的情況一口氣說了個全:錢包是黑色的,貴族鷹牌子,內有一千九百元人民幣,都是百元大鈔,沒有零錢,此外還有當天十點半去上海的火車票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