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將末,新秋至。
八月的一天,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且不可尋匿的一天,時間匆匆,已是早晨點。
一幢極其普的單樓裏,朱軍在床上醒來,推開廉價的子,關掉鏽跡斑斑的風扇,穿上原價三十三萬八,折後地攤價僅十的“貴定製裝”和一條大綠褲衩子。
小心的穿後,照了照鏡子,看著他那極普的麵容,不禁感到一陣失望,但當他看到頸部以下的貴裝和頗有的大綠褲衩子時,極普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來到洗手間,朱軍拿起了喜之郎牌的牙膏和雕牌的牙刷,進行了一陣醫學理,終絕大部分的細菌和病毒都選擇棄寄生這個不道用麼牌子牙膏的家夥。
不多時,洗漱結束。
朱軍對著鏡子炫耀了一下自己的白牙,嘿嘿一笑,不道在笑麼,可能是憑著白牙泡妞,但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也可能就對著鏡子笑一下,但不道為麼這麼猥瑣。
朱軍吹著已經吹了十幾年的口哨,來到了廚房,開一個用的煤氣灶,點火,然後飯。
用著“金剛牌”的雞蛋,“金火魚”的不是不是轉因的生,“嘿,菜兒”的蔬菜。
“用了二十年了,還是老樣子。”朱軍感歎一聲,到二十年前的日,與日簡一模一樣,覺心中感慨萬千。
“不有沒有人看,我都要賦詩一首。”朱軍豪邁的說道,抖了一下綠色大褲衩子。
朱軍,一邊顛著鍋,一邊著說著,很是熟練,顯然已不是第一了。
“忽覺春秋二十載,十鬥千人蒼茫。君已過成年記,隻識當年奮如前。”
詩成,飯熟,人已靜。
朱軍迫不待的幹飯,覺心中一陣舒暢。
看了一下表,已經是6:40了。
朱軍點了點頭,感覺一切盡在掌握。
朱軍又到了他的臥室,坐在橡木椅子上,伏在案上,從書架中拿出了一本藍皮的格子封麵的大厚本子,大概有兩頁。
“書店快幹不下去了,書都厚了不少,唉。”朱軍一歎,歎不盡這人的滄桑。
開藍皮格子的大厚本子。“上麵寫滿了字,還標著日,應該是日記,不對呀,我怎麼又在分析我的日記。”朱軍搖了搖頭,把自己那亂八糟的緒甩了出去。
翻了十幾頁找到昨天的日,朱軍不僅喜歡寫日記,還喜歡讀自己以前寫過的日記。
八月一日,晴。
天我飯的時候心生感慨,賦詩一首“忽覺春秋十載,十鬥千人蒼茫。君已過成年記,隻識當年奮如前。”
覺此詩豪氣萬丈,令人慨而不泣,心生勇敢。
………
看到自己昨天寫的日記,朱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早上的事和興賦的詩寫上,便離開了,到了廚房,洗了碗筷等等。
來到了陽台,雙手背負,看著人間的滄桑巨變,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後的不同,朱軍感覺自己領悟了物是人非的高境。
朱軍心複雜的歎了一聲,個人間似乎都顫了一下。
朱軍心中第一個生起的念頭就是:“地震了,快跑呀!”,來不起剛臉上悲天憫人的表,就躲在桌子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