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塚老師的青筋爆起,我不自覺的做好防禦的姿態準備迎接老師“愛的教育”的鐵拳。
“比企穀……”平塚老師深吸一口氣,拜托你不要在打人之前呼喊對方名字,我現在可是超緊張的,這是怎樣的緊張play?難道是你學得了以色列最新的拷問方法?
平塚老師似乎壓下了自己的火氣,明顯的壓抑著自己的憤怒開口說“你確定要把這個交給校長?”
“咦?”預料之外的鐵拳沒有到來,我有點驚訝什麼時候我的老師變得那麼可愛……不對,應該是成熟。
“你別緊張,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同事,我不會在公共場合做出以前那樣打你的事情。”平塚老師歎氣解釋道。
可以的話你也早點意識到老師打學生也是很不得了的社會事件!還有什麼叫公共場合,也就說私下就可以嗎,快給我改口說以後絕不。
“嘛,我覺得校長做出後青春這樣的校刊主題就很不合理。”我撓撓頭“而且我覺得自己也沒有寫什麼不利於社會發展的東西。”不過如果刊登到校刊上對學生的影響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讓人覺得那裏不對但又無話可說的八幡語。”八幡語是什麼?什麼時候我說的話變成八幡語這種不明正體的事物了。
“總之回去重寫。”平塚老師把我打印好的文稿丟給我。
“這難道不是加班?這是剝奪我正當休假的權利。”我不放棄的抗爭著。
平塚老師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我希望你能明白,佛的笑臉隻有三次,再這樣糾纏下去我難保做出一些可以上頭條的事情。”收起你的拳頭啊,這樣子超可怕,你至今單身絕對是因為這個吧。還有拜托你用更正能量的方式上頭條!比如征婚啟事這一類的……“我知道了。”雖然這樣想,但我還是妥協了,又一次在“強拳”麵前。
“你別一副廉價勞動力的表情嘛,學校會好好給你做校刊的獎金的。”
用金錢來誘惑社畜工作,真是肮髒的手段,不過突然有幹勁是怎麼回事,清醒點比企穀,你是有原則的男人。
“話說回來,你畢業之後有和雪之下和由比濱聯係嗎?”平塚老師喝著咖啡問我。
平塚老師的話語讓我想起在幾年前,在一個小小的活動部室中,座椅淩亂的擺放著,窗外的陽關以讓人溫暖的角度照進教室,微微的風怡人的吹過臉頰讓人覺得清爽明亮。樹蔭習習,房間的外麵傳來讓人安心的喧鬧,三個人,兩個人拿著文庫本另外一個不時的說話然後被另外兩個吐槽……雖然不想承認,但那的確是讓我覺得幸福的時光,即使那隻是一個平凡的午後,但卻讓人想繼續下去,一點一點的繼續下去……我沉默了一會。然後小聲的說“聯係姑且到是還有,隻不過絕不是頻繁的程度,一個月大概一通電話左右吧。”而且大部分還是由比濱主動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