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與美女(1 / 2)

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老舊的木製地板在腳下麵咯吱吱地響著,向左一拐就是一個水龍頭,洗漱都非常方便。這種老式公寓的入戶水源隻是自來水,對於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人來說,略顯得有些涼。

回到屋裏穿上運動衣褲,戴好眼鏡來到樓下,坐在玄關的木階上往腳上套著運動鞋,準備進行每天的第一項工作“晨跑”。

“唰啦!”這時鑲著毛玻璃的木頭大門被拉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佝僂著腰走了進來。她布滿皺紋的臉上有一雙慈祥的眼睛,右臂的前端還掛著一個大竹籃,裏麵是一些新鮮的蔬菜還有兩條魚。

“風雅男,又去晨跑啊!這麼早……”她對我慈祥地笑了笑就脫下腳上的木屐,提著籃子向左側的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叨咕著:“……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懶惰,哪像我們那個時候……”

“橘子大媽!我不叫風雅男,而是叫……”這時我已經穿好了鞋子,站起身對著她的背影喊到。

“記得回來吃早飯哦!”她的聲音從廚房裏傳出來,伴隨著叮叮當當的切菜聲開始響起。

“算了,隨便您吧!”我苦笑了一下,從敞開的大門走出,拉上門後跑出院子,在並沒有幾個人的石板路上開始慢跑。

我的名字叫野間風雅男,不過可別搞錯了,並不是姓野間名叫風雅男,而是叫雅男,姓野間風,一個非常少見而且怪異的姓氏!目前在東京目黑區一座老式公寓裏租了一間房,西麻裏中學高三(2)班的學生,正準備考大學。

什麼,我為什麼不住在自己家裏?我倒是想呢!可那遠在九州鹿兒島的吹上濱,就算是坐飛機每天都趕不及啊!要想弄清楚這件事的原委,那麼就還得從頭說起。

我的父親是一個漁夫,每年在魚汛到來的三個月裏駕著自家的汽船出海,去捕撈金槍魚和鮪魚,而另外的九個月裏則是帶著那些大都市來的遊客們出海釣魚。而且我們那裏還是個不錯的海濱浴場,每逢夏天會有很多人來,所以母親有時也去賣些冷飲什麼的。

我是家裏的獨子,也是父母的驕傲,從小到大學習成績在我們那個小鎮都是數得著的,家裏也就自然而然寄寓了光宗耀祖的厚望。不知父親聽了什麼人的蠱惑,在我剛上高三時一根筋地把我轉到了東京,有“東大搖籃”之稱的西麻裏中學,期許著我能一鳴驚人的考入東大。而我呢,也就這麼傻乎乎地來了。

真上了這裏我才知道,我這點微不足道的程度在家鄉或許能顯擺一下,到了這兒也就是個“吊車尾”。上東大?下輩子繼續努力吧!不過為了不使父母傷心,我好歹也得把聯考對付過去。

就這樣我在租賃的單身學生公寓裏住了一年,因為條件簡陋隻有我一個房客。不過也不總是這樣,在每年大學報名到聯考放榜的這幾個月裏,還是有不少短期住客的,大家都是同一條跑道上的競爭者。

身為公寓的房東也是管理員的橘子大媽是個好心人,隻是耳音和記憶力都不太好。總之從各方麵來講,我這個準備混下去的人也沒多少可抱怨的。而且把我留在東京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花花世界裏實在是有太多“誘惑”值得我留戀了!

我這個人並非什麼“正人君子”,這一點我承認!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我某些“習慣”養成的原因。

父親從小讓我練習劍道,說是這樣有助於培養一個男子漢的品性!我們家鄉那裏確實也非常盛行這種運動,據說這種傳統是自戰國時代的劍豪,傳承至明治新黨窩裏鬥的西南戰爭,一直以來薩摩地方不斷的與中央政權對抗養成了剽悍的民風。

我可沒有這樣的勇氣,那些“狂人”們經常是不戴護具就拿著竹劍彼此猛劈,頭破血流是三天兩頭的事。為此我耍了個小小的“花招”,選了一種幾乎沒有對抗性的練劍方法。關於這一點,我以後再作詳細說明。

在小學三年級時我愛上了跑步,為此父親狠狠地誇獎了我一回。隻是他不知道,沿著海灘看著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妙女體時,是怎樣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

在初中一年級時,我放棄了早上的懶覺開始晨跑,為此不少鄰居都在教育自己家孩子時提及野間風家小子的毅力。隻是他們同樣不知道,在每天淩晨的海灘上,經常會出現那些來自大都市的火辣美女們進行裸泳!那一具具雪白美妙的胴體啊,真是……等我擦擦口水再跟你們說!

來到東京後我才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原來我真是個井底之蛙!在這架奇妙的“萬花筒”裏,可謂是無奇不有。論場所,熱褲俱樂部、SM俱樂部、“上空”酒吧、高等藝伎、援助交際、中學女生、居家熟婦……,論物品,露點皮裝、絨毛長鞭、迷藥、春藥、搖頭丸、“安公子”、竊聽器、攝像頭……總之一切的一切,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裏沒有的。隻不過……我兜裏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