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我來了!
陽扶桑伸出自己的手,伸向那一抹金色,她想去抓住那一抹金色,卻不曾想自己的身體沒了陽暮劍的支撐,正朝著雲下慢慢地跌落下去。
就在陽扶桑快要跌至雲頭時,一個極其溫暖的懷抱將她接住。
“阿桑,對不起,我來晚了。”
陽扶桑迷糊之際,嘴中想說沒晚時,她已經沒有力氣讓嘴巴打開,隻有無盡的困意和累意襲來,既然有人來這,那自己便好好歇歇。
陽扶桑閉上眼失去意識的時候,抱著她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夫君,太陽神君昊金大神。
昊金接住陽扶桑後,緩緩的將她擁入懷中,千年來的思念就在此刻化作一個吻,深深地吻在了心上人的額間。
昔日那個大神,流露出柔情,而這柔情隻給了這個雙目緊閉的女子。
“阿辰,阿林,帶你們的娘親休息。”昊金說著,抱著陽扶桑出了幾位魔君設置的陣法。
沐千辰與沐千林從昊金手中接過他們虛弱的母親,轉身朝著河畔飛去。
望著兩個兒子飛離的背影,昊金轉身,朝著剛才的陣法走去。
昊金的一個轉身,原本柔情的臉轉成了麵無表情,並著幾絲的凶狠。
“小金金,這陣法已然啟動,不破陣不······”灰衣的桑陽族三長老曠清看見躍入陣中的昊金,連忙說道,“給小桑兒報仇不急,先解決了陣法。”
“陣法已經啟動,你們天界來再多的人又如何?”魔界的金魔君再次發功催動陣法,“還不是要滅亡在這陣法中,到時候這天下,這四海八荒還不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金魔君的反常,讓另外幾位魔君有了戒心,木魔君看向土魔君,土魔君看向火魔君,火魔君看向水魔君,水魔君又看向金魔君。
水魔君紅了眼,說道:“即便負了天下又如何,我隻要她陽扶桑還我妹妹的命來,還有······”水魔君此時已經被衝昏了頭,他隻想給妹妹報仇,其他的他都不想了。
到此時,木魔君算是明白了,這次進攻天界的畢水河,實屬個人恩怨以及某些人的野心。木魔君收回自己手中多部分的法力,隻將這陣法勉強的維係住。
“木魔君,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金魔君大叫,他籌劃了許久,可不能毀在自己人的手上,“木魔,你這是與整個魔界為敵。”
“金魔君,收手吧!你這樣隻會害了魔界。”木撤下自己手中的術法,朝著身後的諸位鞠躬,然後起身飛到自己帶的隊伍前。
隨著木魔君的離去,木魔君麾下的魔兵也退回到自己的陣地上。
見著木魔君的舉動,火魔君準備退出,卻被金魔君嗬斥回來,“火魔君,你也如那個木疙瘩沒有誌氣嗎?天界欺壓我們多久你忘了?”
火魔君收回的手,再次覆上,發動更有力的術法去加強陣法。
太陽神君昊金在送完他的君後陽扶桑之後,折了回來,徑直地走向五位魔君布下的陣法之中。
正是見著昊金大神的走近,木魔君才退出了陣法,並不是懼怕,而是他遵守煞路魔尊的遺言,不於天界為敵,是故前麵他施法時停了下來。
這個陣法,是專門為陽扶桑設置的,裏麵處處要她的性命,而昊金作為大神,這陣法對他的影響不大。
陽扶桑作為四海八荒草木的主神,對她有用的陣法,自然對這幾界的草木也是有用的,是故灰衣的長老曠清才讓昊金大神毀了這陣法。
三長老曠清站在陣外,對著陣法施法,想從外圍撕破這陣。
陣外不遠處,隨著一黑一白的加入,原本已是精疲力盡的十二位仙官再次燃氣了鬥誌。
“月君?”
“夜神?”
原本專注於打鬥的宿寅見著一旁的黑衣白衣,扭頭看了看,再次加大了聲音,“有月君與夜神相助,我等今日便不會殞身至此了!”
“小宿寅,這打架的大場麵怎麼不叫上我們夫妻?”
“小宿寅,雖然小桑兒是你們家君上的君後,打架你隻叫她,若是她磕著碰著了,你就不怕你家君上罰你?”
“小宿寅,你知不知道,你這般隻會讓別人覺得我們東荒大澤沒有什麼人了?”
“小宿寅……”
昔日高冷的月君開始囉囉嗦嗦,邊打架邊不忘喊著宿寅。
“吵死了!”夜神手中白色的術法猛地加強,對著湧上來的魔兵一頓亂打,可嘴中說的卻是月君。
月君聽見夜神的話,連忙捂住了嘴巴,對著夜神笑笑後,轉身投入到戰鬥之中。
看來,婚後的月君夕常變囉嗦了,也變的有些怕老婆了。
有了月君夕常和夜神南如吟的加入,這些似潮水般湧來的魔兵,很快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