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等等,竟然這樣的快,她坐在對麵,對麵的門是虛掩著的,中間露出的縫隙正好能看見兩個人。
定是他們!女子握緊手裏的擀麵杖,咬著牙小聲的說道。她本來在家擀麵,準備做糕點,卻被回家的孩子說,看見她爹爹在外麵同別的女人吃酒,還是個漂亮女子,所以她急了!這才帶著擀麵杖來到了這。
恰是此時,包間裏麵你濃我濃的親密場麵被她看見,覺得正是時候,便拎著手裏的擀麵杖就衝了進去。
包間裏。
陽扶桑在取完茶山六口中的糕點後,將糕點放到了他的盤子裏,看著麵前的兩人,說道,“這些年過去了,你們還這樣互相捉弄?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這是?他家糕點還有這麼粗的?”陽扶桑說著,一根圓溜溜的擀麵杖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以為是店家上的糕點。
可轉身扭頭後,看見了一個腰圓身圓的女子,正惡狠狠的看著她,若是這會女子的眼睛能殺人,她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孟婆湯,投了多少次胎了。
許是離的太近的緣故,陽扶桑覺得眼前的女子太壯,太大,就像是天上那些巨人守衛一般。
對方雖大,但她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並未被她嚇到,而是扭回頭,正經的坐在位子上,陌上的人都是自己的族人,不至於動手。
旁邊的茶山六與鬆萌萌都站了起來,將那根粗壯的擀麵杖抱起,可女子並未鬆手,而是對右邊的茶山六吐了口唾沫。
轉眼看著左邊的鬆萌萌,“鬆先生,你也跟著他胡鬧嗎?他找了小媳婦,你作為兄弟不該勸說勸說嗎?我,可憐我一個婦人……”
女子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拾起擀麵杖扔在了地上。剛才兩人合力都為抬起的擀麵杖被女子輕輕拿起,很容易的扔在了地上,震的地麵抖了一下。
茶山六氣著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任由臉上的吐沫星子掛在右眼的眼下。
鬆萌萌則拉著女子坐在了陽扶桑的對麵,茶山六的旁邊,“茶山嫂子,你誤會了,茶山六愛你如何,我們陌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是茶山的兄弟,這會就與你說清楚。”
坐下的四人,女子上下看著陽扶桑,茶山六一會看著陽扶桑一會看著自己的夫人,心裏難受啊!
鬆萌萌起身,倒了一杯茶遞於女子,“嫂子,你先喝喝茶,順順氣。小二,再上些糕點。”
剛才那擀麵杖一落地,小二便侯在了包間外麵,靜看裏麵的聲音,聽見要糕點,小二點頭應了也聲便出去了。
女子並未喝茶,而是看著對麵坐著的陽扶桑,她的樣子怎麼這麼熟悉?
“茶山,你自己說吧!”鬆萌萌坐了下來,看著一直在矛盾茶山六。
茶山六望了一眼自己的兄弟,眼神送過謝謝二字,隨後,伸出手去摸女子的手,“媳婦,我沒有對不起你,她,她是桑兒,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也是咱們的族長,桑兒的身份要保密。”茶山六的聲音到後麵越來越小,小到隻有他們四人能聽見。
“桑兒,這個是我的拙荊,山花花。”茶山六指著自己的夫人,給陽扶桑介紹著。
拙荊?夫人?山花花,她是茶山六的夫人,幸虧剛才沒有出手,不然就……陽扶桑笑笑,也不知怎麼著,喊了句,“嫂嫂!”
嫂嫂,徹底將山花花嚇到了,山花花從位子上起來,跪了下來,“族長恕罪,小婦不知道是族長,還望族長原諒小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