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之力固然強大,可是要引發這個力,就必須有雨水和時間,雨水與時間都是外界的力量,怎麼才能將外界的力量轉為自己所控製的呢?她還需要再想想,算著時間還有半天,她便想著出去吃上一碗粥再進來。
扶桑神樹外,沐千林帶了一個食盒,食盒擱在了樹下,自己則側靠在樹下,“哥讓我早些過來,看來是對的。”沐千林從食盒裏取出了一碗粥,遞給陽扶桑。
接過粥,聞聞,是那天吃的那個,陽扶桑用勺子輕輕的舀了一勺放進嘴裏,“累死我了,一天多沒吃東西,光研究,光研究,不對,有人破了我的禁製。”陽扶桑將手裏的粥碗放到沐千林的手上,飛身離開。
“母親,母·······”端著粥碗的沐千林有些傻眼,他母親這是?平常可是一副極其端正的樣子,現在怎麼這個樣子?我是知道我這模樣像誰了?
“說走就走,可是遇見了什麼事情?我要不要去看看呢?”
沐千林搖著頭,將粥碗放進了食盒,提著食盒回去向他的哥哥複命,再將母親的事告訴哥哥,反正哥哥做什麼都是對的,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
陽扶桑飛身而出,她經過的地方,一道青光出現,又瞬間消失。
“這誰呀?捉急忙慌的去幹啥?”正與沐千辰下核對婚禮流程的月君夕常看了剛閃過去的青光,對著沐千辰說道,“小辰辰,你可是未來的太陽神君,可別像這個仙一樣,毛毛躁躁成何體統,丟我們東方得的臉,等等,這青光怎麼有點像?嗯嗯不。”夕常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怎麼會是小扶桑呢?她明明在下界賞月喝酒看花,還養著小妖小鬼。
“上神,剛飛過去的好像是我母親。”沐千辰說的話有些結巴,這人就是他母親,她不是在研究她的什麼新術法?怎麼這麼急?
“哥,哥,我說咱家老娘也太不靠譜了。”沐千林害怕出了什麼亂子,讓他家老娘受了欺負,一路飛弛,憑借兄弟間的感應找到沐千辰,他正在對流程,不管了,先喘口氣再說。
“夕常叔叔好。”沐千林向一旁的月君夕常行禮,又對著沐千辰拱手,“哥,哥,母親她正吃著粥,說什麼破了她的禁製,就嗖的飛了出去,母親她是怎麼了?她平日何其端正的一個神仙。”說實話,後麵一句沐千林是昧著良心說的。
聽了沐千林的話,夕常笑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我想,她肯定在人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們兩也別擔心,放眼這四海八荒也沒幾個敢欺負她的,她的身手先不說,頂著上仙的名號卻修到了上神的階品她也是六界唯一,就說她的身份。”
“身份?”沐千辰有些疑惑。
“就我老娘是天界太陽神君的君後?”沐千林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夕常說道。
夕常對於兄弟兩的話搖頭,“是她桑陽族族長的身份,六界中的草木都在她的掌管下,就連那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冥界都有彼岸花,你說你們母親的族長可有用處?小林林,你將來是要承你母親族長之位的,可要好好修習,萬不可讓,算了,總之不要擔心她。”夕常差點將數萬年前的射日大戰說個這倆小子了,雖然史書中有記載,但並不真切。倒是便宜那三個了。
夕常看著自己手裏的文書,又看了看滿臉了如指掌的沐千辰,“小辰辰,別呆著了,咱們再校對一遍,還有六天,到時候你們的母親便回來了。”
沐千林覺得夕常說的有道理,便提著食盒離開了,留著哥哥與夕常那個新郎官對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