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你明明······”黑衣男子見著陽扶桑一臉的不可思議,剛才明明被自己打的往後退,這會卻是將它的爪子砍了下來。
陽扶桑並不理會,而是甩出右手袖子裏的長玉,長玉的頂端正好擊中惡龍的肚子,將它肚裏吞下的凡人魂魄打了出來,長玉用了冥界的玄光打造,那些凡人的魂魄進入了長玉的綢布上麵,長玉順勢卷成了一小團,回到了陽扶桑的袖中。
“無恥,就是你收了我的手下?”黑夜男子咬著牙齒,幻出了真身。
“無恥?我有你無恥?你占著東海的這小片水域為非作歹,你才無恥,還吃凡人的肉體和靈魂,你才是最無恥的,你還變成真身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還有阿龜這樣的老爺爺,真是無恥至極。”陽扶桑一連說了好多個無恥,驚呆了旁邊的阿龜,族長哪是弱女子,差不多一天的相處,他發現族長她其實很彪悍的。
黑衣男子變出真身,一條黑色的龍,身形龐大,盤繞在岸邊與海的交界的上空,阿龜也幻出自己的真身,一隻綠毛龜,遊進海裏。都變出了的真身,自己的真身就一棵樹,雖然是一棵樹,用夕常上神的話,也是這四海八荒唯一的一株扶桑神樹,不對,現在她的兒子沐千林也是,還有沐千辰。這樣的真身世間少有,她才不變出來,再說,自己打的過它,隻有打不過的才會變出自己的真身來與別人較量,我就這樣打。
右手執劍,腳踩白雲,飛上與黑龍一般高度,見著黑龍,二話不說,陽暮劍一頓狂砍,龍有堅鱗,卻抵擋不住陽暮劍的鋒利,再加上這條黑龍是條惡龍,扶桑神木對其壓製,很快黑龍拜下陣來,變成了人的樣子,此時的它身上都是血跡,還裂開了許多條口子,正在冒著黑氣。
“無恥,你還打不打?”陽扶桑站在雲頭,看著這個黑衣男子。
“不打了,不打了,你怎樣才能饒我?”男子開始求饒,它想活下去,隻有活著才能幹想幹的事情。
“饒你?”陽扶桑笑笑,想著是東海水君的地盤,便用困妖繩將它困了起來,拉到了海麵上,“阿龜,阿龜。”
“我在,”老龜從海裏爬了出來,站在了海麵上,“族長,喚我何事?”
“阿龜,這惡龍你帶回去交給你們家水君·····”陽扶桑還未說完,東海水君便踩著海浪過來了,來的倒是及時!
“東海水君見過族長。族長,還勞煩你來幫我家龜相來收服這條惡龍。”藍衣的東海水君向陽扶桑行禮,陽扶桑也下到了海麵,手裏還拽著剛才那條黑龍。
“水君客氣了,我本來看這邊新產出的羽串花,正好與阿龜,你家龜相遇上了,這惡龍水君帶回去吧!”陽扶桑將手裏的困妖繩遞給了水君。
水君接下困妖繩,“多謝族長,我將這孽畜帶回去關入牢籠。族長可否隨在下回水晶宮坐坐。”
陽扶桑聽出來了,這水君是想攆人,發生在他地盤上的事,還勞煩他上司的來處理,臉上多少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她才不願意去,“水君客氣了,累了一晚上。我也得回去休息了。”
見著黑龍身上的血口太多,一時間有些小慈悲,遞給了黑龍幾株止血補血的仙草,“水君隻給他關上就好,這仙草可醫他身上的傷,他若不做惡,是個好苗子。”
“是。”水君向陽扶桑點頭,順便告辭。
見著他們要走,陽扶桑拉著阿龜去了一旁,給了他一株延年的仙草,並囑咐他好生保養,將來還要找他喝酒,老龜也將自己的寶貝給了陽扶桑,是他的一片龜甲,族長,你別笑,這個可占卜,可做房子,你便不用住別人的房子,而且這房子方便攜帶,陽扶桑拿著綠龜殼,看了一眼,勉為其難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