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番外 照單全收(2 / 3)

秋冰並不笨,相反,從場中其他人的話語和表現來看,風華儼然成了男寵無數的女王,而自己隻是男寵中的……一個?

“還有誰。”秋冰的聲音低低響起,他已經分不清,到底自己那份記憶是虛幻,還是眼前才是南柯一夢。

堯霜冷嗤一聲:“裝什麼蒜,不要以為你假裝失憶,我就會把今天的時間讓給你,上次何飛已經用過這一招。”

躺在沙發上企圖引起風華愛憐的何飛彈簧般跳起:“胡說,我才沒有。”

老子那是傲嬌,傲嬌你懂不懂,堯霜你個隻知道玩弄陰謀詭計卻情商奇低的白癡!

“還有誰?”秋冰重複一遍,眸中的陰暗讓人感覺到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恍若暴風驟來的天邊黑雲,帶著昏昏壓人的暴虐氣息,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低氣壓渦流。

何飛撇嘴,卻決定不計前嫌地幫他答疑解惑,順便……氣死這個情敵,如果還能給小花花留下一個大度的印象那就更好了。

“我、堯霜、向晴、韓磊、趙禕平。”何飛毫不客氣地將自己放在第一位,憑著他何大公子的俊朗外表,難道不能排在首位?何飛唇角露出壞笑:“對了,還有你。”

似乎差一點就要將秋冰遺忘了,哼,誰讓這個家夥總是奪去風華對自己的愛,必須要將他放到最後!

秋冰頓覺五雷轟頂,不不,這絕無可能,自己明明是風華唯一的……

堯霜上前勾住秋冰的脖頸,眯起雙眼眸光如刀,恍若當年兩人決戰的模樣。

“喂喂,如果想和我搶名額的話,我不介意讓閻王殿的人和我們堯家的人幹一仗。”

這下換成何飛在一旁看笑話了,這小子就像剛才堯霜那般準備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戲,恨不得兩個人明火執仗的幹一架,向晴看著風華微皺的眉頭有些手足無措,無論多少歲月,在風華麵前他還是當初那個稚嫩而忠誠的少年。

“閻王殿和堯家的人估計要哭暈在廁所了,這兩位動不動就要為了風華發動幫派的人打一架,嘖嘖,真是不懂事,如果不是秋荀一直在上麵壓著,兩個人早就被剿匪了吧。”何飛幸災樂禍地說著,頗有些洋洋自得:“還是哥好,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所以小花花內心肯定最愛我,和平嘛,真以為角馬一樣在女孩麵前露臉就是真的勇猛?”

何飛露出譏誚的表情,一副嘲諷臉:“嘖嘖,幼稚,太幼稚!”

向晴咳嗽一聲,麵無表情地戳穿:“所以趙禕平總是去找你賭場的麻煩?”

這兩個人一個掌管著澳門最大的賭場,甚至在拉斯維加斯都占有股份,一個是天生的賭王之王,兩人之間好似天生就是克星,經常以陪伴風華的時間為賭注對賭,不過兩人都聰明地忽略秋冰,這個玩技術的家夥不是人類限定範疇的啊!

他們直到最後才知道,秋冰的強悍根本不在於賭術,而是記牌,一副牌隻要被洗上一遍,秋冰隨意切一張牌都能弄清內裏的排列組合,這種妖孽般的記憶和算牌能力足以破壞所有賭術的規則!

“吃水果。”就在何飛洋洋自得的時候,向晴已經坐在風華身旁,捉了葡萄準備放在女孩口中,何公子貴氣逼人的臉龐立刻變成下水道欲求不滿苦瓜臉。

“喂喂,不要醬紫,會咬人的狗果然不叫。”

向晴這個家夥每次都是蔫不出聲,卻總能在默不作聲間蹭到風華身邊的人,這到底是大智慧呢還是傳說中傻子的執著。

秋冰向來冷靜的雙眸恍若噴火,這種憤怒中夾雜著從未體會過的心焦、無奈。

風華不是他一個人的?風華不是他一個人的。風華不是他一個人的!

這句話從問句變成陳述句乃至於到了最後幾乎變成咆哮體,男人一把甩開壓在肩上的那隻手想要衝過去,讓那些靠在自家寶貝身旁的男人統統消失,隻是堯霜的胳膊卻始終沒有放開,似是壓在秋冰心口。

“不要這麼小氣嘛,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大度,呐呐,我們下麵給你吃啊?”堯霜故意壞笑著用港台劇台詞刺激秋冰,男人聲音驟然變冷,通紅的雙眼一點一點恢複冷靜,上揚的狐狸眼似是鋒利刀尖帶著淩厲的透徹,反倒比適才暴怒中更加可怖。

“放手。”秋冰淡淡開口,眸光從未離開過風華,不知為何,風華始終笑意盈盈地看著這裏,卻不曾開口說一句話,仿佛這隻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那眸中不再有以往隻屬於自己的噴湧愛意,而是微笑著,似乎再看一個鬧脾氣的頑皮小子一般,這是秋冰從未見過的陌生。

堯霜愣住,秋冰的瞳孔帶著心碎的絕望,似是將往日冰山敲碎了揉在眼中,支零破碎有著難以言喻的傷痛。

風華站起身看著秋冰,眸光漸漸變得溫柔卻又客套,恍若每一次記者會上優雅而又從容的表演,讓秋冰分外陌生。

不,這不是風華,這不是自己的風華!

女孩輕啟朱唇,秋冰卻不敢想象對方口中會吐出什麼話語,這樣陌生的愛人……

“完咯,惹風華生氣了。”何飛幸災樂禍地說道,順勢朝著女孩所在方向靠了靠,向晴不動聲色地將桌上插在習慣上的牙簽遞了過去,何飛忍不住慘叫,可憐兮兮地揉了揉大腿。

“冰冰。”風華終於開口,還帶著往日的愛意與眷戀,秋冰卻無法再從那眸中看到一絲一毫的愛意。

胸口好痛,心好痛,秋冰掙紮著想要甩開堯霜的胳膊,睜開眼,卻看到風華擔憂的眸。

“冰冰,怎麼了?”風華纖纖玉手放在男人額間,感受著不同尋常的灼熱溫度。

“呀,你好像發燒了。”風華眼中帶著心疼:“我去拿冰袋。”

秋冰想要拉住妻子的手,卻感覺身體被禁錮不能動彈分毫。

“太陽都曬到屁股了,粑粑還在睡覺呀,不乖不乖。”軟軟趴在秋冰心口,纖長的睫毛眨呀眨,似乎還沒有想通素來一大早的起床的父親怎麼還在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