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以為這隻是一個偶然的意外,畢竟路易斯出了一個新人他的演技很不穩定,屬於程咬金的三板斧,隻有風華讀到了兩個人眼神中的糾葛,這種感情通常被稱為——基情。
“我去過華夏,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曾經聽你們有一種跟我們一樣的歌劇,叫做京劇,是這樣嗎?”
路易斯所扮演的維安看向墨靄:“你剛才唱的就是這種東西嗎,似乎很好聽,可以給我再唱一遍嗎?”
墨靄轉身就走,麵前這個麵目俊朗的男人總是會勾起他們些不愉快的回憶,有些人看起來生就是與眾不同,整個人就像閃閃發光的水晶,正如那,睥睨眾生的大師兄古玉淩,在台上縱橫飛揚,一雙水袖恍若花朵團團盛開,而那圈中最大的老板卻甘當下腳石攙扶著他離開。
從本質上,維安與古玉淩是同一種人,剛才自己擅長的領域有著無比的驕傲,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為,墨靄在看到維安的第一秒鍾,就決定和這個男人再見。
可惜事與願違,在墨靄轉身的那一秒鍾,維安拉住了他。
“你來這裏是為了參加歌劇嗎?或許我可以幫助你。”
墨靄的心情百感交集,一方麵隻感覺到對方是一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另一方麵卻因為對方話語中的高高在上而感到不由自主的憤怒。
“不必,謝謝你。”
聽到墨靄毫不留情的拒絕,維安麵色多了幾分青白。
“你為什麼要拒絕別人的幫助,真是奇怪的華夏人。”
墨靄怒目而視:“你又是誰,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幫助。”
“就憑我是維安。”
男人淡淡開口話語中沒有炫耀,沒有自豪,但卻有一股你應該認識我的自信。
這是他第二次出自己的名字,似乎這個名字就代表著一塊沉甸甸的招牌。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百老彙,維安這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作為一個在百老彙連續出演1場音樂劇作為主角,場場爆滿,並且被最出名最刻薄的評論家稱讚,被譽為本世紀最有靈魂的歌者,維安的確有這個自信,如果不是因為不能打破第1場這個慣例,加上這個數字的不吉祥,恐怕維安到現在一直還是被稱為最受歡迎的男主角。
在米國,尤其在這個地方,的確沒有人不認識維安,但是這個範圍,卻沒有包括來自於華夏的墨靄。
“維安很有名嗎?可惜我不認識。”
或許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挑釁,維安負氣地想要轉身就走,腦海中卻總是回憶著剛才聽到的調,那神奇的悠揚的音樂是自己從不曾聽過的,但卻根植於腦海,好似來自遠方的回憶。
“你跟我進去,難道你不敢嗎?華夏人。”
最後三個字似是觸到雷區,墨靄冷冷的看向身旁:“我有什麼不敢,去就去。”
雖然是明顯的激將法,但,華夏人這三個字讓墨靄感覺到憤怒。
兩人對視,眸中有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本來以為這兩個人會崩盤,沒想到是一番龍爭虎鬥。”
張繼然頗為感歎地道,作為一個導演他對於新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好感,畢竟新人兩個字代表的是不穩定,愛抽筋,發揮好了可以媲美影帝影後發揮不好,那就等著一次次ng吧。
陸域並不是新人,但架不住他的對手是新人啊?
張琪然冒險拍一個長鏡頭已經給了兩人充分的信任,但他沒有想到,這份信任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果然是基情四射的一部戲呀。”風華故意調笑著,這部戲本來是男一號和男二號的碰撞,但卻被兩人演繹出了別樣的基情,或許旁人看不出來,但深知兩人關係的風華,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想歪,你拉我我拉你,眼神碰撞,還有拉手腕,這些簡直就是鬧別扭情侶的把戲嘛,嗯,倒挺符合兩個人現在的情景。
看著風華帶笑的眸光,路易斯惱羞成怒的開口:“你們一直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演的不好嗎?”
“不不不,你演的簡直太好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哈德毫不猶豫地稱讚道,幾乎以為路易斯是賦型演員,如果真是這樣苗子,自己可一定要好好把握。
“隻要一想到那個家夥低頭的樣子,就會不由自主的演出來啊。”路易斯得意的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來戰有本事你咬我啊的囂張情景,簡直和電影中的男二號一模一樣,完全的本色出演啊,哈德無奈地歎聲氣,看來賦型演員的確不好找,這種本色出演的倒是一抓一大把。
“真有你的。”風華也覺得好笑,沒想到路易斯竟然能把對陸域的怨氣轉化為演技,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