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極和溫宜嘉互道晚,熄了燈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就縈繞在自己的頭上,像一層霧氣,又像螢火蟲那樣散著微弱的,當他睜開眼的時候,這種物質又消失了,閉上眼睛就又晰地出現了。
他覺得很好奇,於是就幹脆閉上眼睛準備看個竟。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你明明閉著眼睛,卻感覺比睜著眼睛看得切,甚至在閉眼的時候仍然可以出睜大眼睛的動作。
子極看到這些物質非細,又非均勻,就像經過篩子篩選的細沙,又好像磁鐵過濾過的鐵末子,齊地排著,隨著身體的移動而移動,沒有一絲一毫的延遲。睜大眼睛細看這些物質,一個細微的物質都發著,也非均勻,沒有絲毫的弱分。有的時候這些物質會飄向房間的其他地方,但飄走多少並不會響圍繞在頭上物質的數量,仍然那麼濃鬱,那樣氤氳。
子極想用手去抓住這些物質,但是手觸它們的時候,它們就從尖滑過,同時又能感到手皮膚的溫度和膚質。子極很好奇,為麼明明是用手去觸碰這些物質,感到的卻不是物質本身,而是手的溫度和膚質呢?就好像是左手握住了右手。
忽然,子極想起有人提出過一個概念,那就是想也是一種物質。一個人的想之所以能響另一個人,就是由於這個人的想物質傳遞到了另一個人身上,並產生了鳴和振,於是兩個人就成為了音。
靠一個氣場大的人,盡那個人麼都不說,麼都不,卻能夠給人壓迫感,也是因為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想物質在起作用,這種物質彌漫在間中,人卻無法看到,就好比磁場和電,實存在,但肉眼不可見。
子極自己看到的就是想物質,這樣就能解釋為麼用手觸摸會感到手的溫度和膚質了。也就是說,如讓想物質觸某種事物就能遠距離感這種事物了,如能夠控製這種想物質的行動,那隔物就能成為現實。想到這裏,子極異興奮,他想試試自己能否控製這種物質的行動。
“想以一種物質的形態而存在,這隻是部分學家的猜想,從來沒有人正見到過,為麼我能見到呢?莫非這就是‘超體計劃’在起作用?”子極這樣想著,同時他有了新的想法,“既然這種物質是我的想,我就能控製它。”
“去摸摸水杯!”子極嚐試著去控製這種物質。
物質並沒有變化,子極拍了下腦袋,傻,自己都忘記水杯在哪裏了。
“去摸摸燈泡!”子極自然道燈泡的置。
此時他發現這些物質朝燈泡的方向移動了一下,子極激動得心髒怦怦跳。但是也隻是稍稍飄動了一下而已,物質並沒有飛到燈泡上去,沒有感到燈泡的溫度。但至少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可以控製想物質的,也許要多的摸索和練習。
經過這一番折騰,子極感覺異疲憊,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後,子極頭腦還是很漲,他試圖嚐試感想物質,卻是怎麼也不到。溫宜嘉還是照電話來問子極有沒有消失,子極調侃道,消失前一定告訴你。
正要出門的時候,發生了一怪事,這事情一都很久以後子極敢跟溫宜嘉和苗娛們提起,因為實在太駭人聽聞了。
那個消失過一個禮拜編輯匆匆從外麵跑來,用力關上門,臉色煞白地對子極說:“門口來了一隻貓,它吵著要來我們家。”
本來一隻貓要來家裏也不麼稀奇的事,貓最擅長的就是飛簷走壁到人家裏偷吃食物,走的時候還會在桌子上留下腳印。編輯見子極無動於衷,著說:“他會說話,會說人話!”
一聽編輯說貓會說人話,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了,覺得傳言然不假,這編輯精神實出現了問。於是就問編輯:“這隻貓現在在哪裏?它說了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