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以前一直希望我離婚嗎?現在如你所願了”
蘇一曼麵無表情的回答道!以前的吳浩雖然軟弱無能了一點,但是想著也隻是一顆棋子罷了可以忍受,而今天吳浩的所作所為徹底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其他的鬧事兒也就算了,蘇一曼最無法忍受的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居然可以下賤到如此程度,現在整個蜀都市上層圈的人都知道蘇一曼的男人是條狗了,這對於蘇一曼來說如同死一樣的痛過,她根本無法接受。
“你傻啊!他一跑蘇大海和蘇萬豪那兩父子把所有的怨恨都會發泄在我身上來,我又做錯了什麼?遇到這種畜生?現在堅決不能離婚,他畜生闖下的貨憑什麼讓我們來買單?”
蘇振國趕忙去把離婚手續收了起來
“不行!今天必須離我一刻也不想看見他,看見他我就反胃惡心,蘇萬豪他有什麼怨恨就叫他來找我!”
說著蘇一曼就要奪回離婚手續。
“瘋子!我怎麼會生你這麼個女瘋子出來,這件事情我們很可能會直接被逐出蘇家家譜,畢竟今天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老太太70大壽上鬧事兒啊!到時候我們沒有了任何依靠,蘇萬豪弄我們就跟弄外人一樣,而這個畜生在這兒的話,是他闖的貨好歹有個替死鬼,吳浩我隻跟你說最後一句話,你要是骨子裏還有一丁點男人血性的話,你就特麼別跑,臉是你丟的,事兒是你闖的,懂嗎?”
說著蘇振國直接把手裏的離婚手續給撕了個稀巴爛。
“我房間在哪兒?”
吳天並沒有回答他,語氣淡淡的詢問道
“膨脹了?連自己狗窩都找不到了?右邊最裏麵那間小房間,真不知道這家夥腦袋裏麵裝的啥?對了!你說那個家夥之前手上帶得那塊限量版的表是真的嗎?”
“帶幾百萬的限量款手表,會為了借20萬去跪著學狗叫?那套衣服你也知道是真的假的了吧!還有爸我現在真的一刻也不想在看見他”
“忍忍吧!後麵在離也不遲。”
此刻吳天已經無暇顧及身後父女兩的議論,他隻想去看看哥哥生前的點點滴滴遺跡。
來到最裏麵的小房間這完全就是一個雜物間,連窗戶都沒有,卻被哥哥打掃得幹幹淨淨,從小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哥哥,天生就很愛幹淨,什麼髒活兒累活兒都是他做,雖然隻比自己大兩三分鍾,但是他堅信哥哥始終是要保護照顧弟弟的。
哥哥的懦弱其實也是命運的造就,從小沒有父母的照顧和保護,當遭遇到童年的欺負的時候,都是哥哥出來懇求對方不要打自己弟弟,寧願自己挨打也要讓弟弟跑,就是怕自己不能一輩子保護弟弟才想盡辦法甚至不惜賣掉一顆腎送弟弟去了西北邊境當兵。
躺在哥哥睡過的床上,想著哥哥從小到大的種種遭遇,這個鐵打的漢子第一次流淚了,曾經躺在死人堆上的他都不曾留過一滴淚,而這一刻淚水卻彙聚成河。
哥哥是為了自己才甘願當狗的,我吳天必須讓它進化成一匹讓人看見都會瑟瑟發抖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