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商的工作就是聯係買家和賣家,成交之後,他們會得到一筆不菲的錢財,作為辛苦費,雖然辛苦費不會很高,但勝在安全,而且量多了,掙的錢也不會少,不過,中間商可不是誰都能當的,那必須是行業內聲名極好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中間商。
張五爺的父親也算是盜墓行當中有頭有臉的人,人脈自是不用說,對人大氣,名聲也是極好。張五爺也是八麵玲瓏的人,留學的這幾年,也認識了不少收古董的外國收藏家,在加上張五爺父親原本就認識的那些,父子二人的生意很快就做了起來,掙了不少錢。
二十世紀末,國家開始嚴打盜墓,眼瞅著情況不對,張五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斬斷了所有的生意,抽身退了出來,就這還是在李閃閃家族的庇佑之下,方才逃過了二十一世紀初的那場清洗,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張五爺因為走私文物,被判了十年,不過張五爺在牢裏表現良好,故而提前了兩三年出來了。
自那之後,張五爺就不再涉及盜墓行當了,而是改行做了其他生意,這裏麵黑的白的都有,不過,雖然說有些生意見不得光,但賭和毒這些濰坊法律的,張五爺是絕對不碰的,這也是他生意能做到現在的原因。
本次,我們來找張五爺,就是希望憑借他的人脈從緬甸那邊搞到一些比較先進的武器,李閃閃和張五爺聯係的時候,張五爺感念李家(也就是薑家,此後都用李家代替了,大家看著方便一點)當年的恩情,自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按李閃閃所說,張五爺是上個世紀40年代出生的,如今已有70歲高齡了。不過,若隻是從張五爺的麵容判斷他的年歲,你肯定不會覺得他有70歲。或許是保養的好,再加染了頭發,張五爺看起來至少年輕了20歲。
剛一進麵,張五爺就熱情的擁抱了李閃閃,兩人寒暄一陣後,張五爺將我們迎進屋,他早已準備好了接風宴,盛情難卻,剛好也到了可以吃晚飯的時間,我們也就順水推舟般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吃飯的時候,狐給了我們一個眼神,示意我們跟她出去,我和李閃閃找了個借口,從宴席上溜了出來。
“狐小姐,你叫我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李閃閃問道。
狐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個張五爺有些古怪。”
“啊?哪裏古怪?我覺得五爺挺正常的啊。”李閃閃詫異的說道,我持保留意見,我並不了解張五爺,這才認識了幾個小時,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狐看著李閃閃,繼續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張五爺應該隻是個聰明的普通人,可是他卻可以屏蔽我的讀心術,這還不夠奇怪嗎?”
“不可能。”李閃閃反駁道:“我都躲不過你的讀心術,五爺怎麼可能躲的了,狐小姐,你是不是哪裏弄錯了。”
見李閃閃不相信她,狐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好意提醒過你們,你們要是不信,著了他的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眼看著狐似乎是有些生氣,李閃閃急忙賠笑道:“我哪裏說不信了,我就是條件反射,我跟五爺也認識好幾年了,交情擺在那,他不可能會騙我的啊。”
“所以說,你還是不相信我?”狐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不敢相信。”李閃閃回答道。
“那還不是不信嗎?”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我急忙說道:“你們也別爭了,我們都小心點,要是狐說的沒錯,張五爺肯定有古怪,李閃閃你抽空試探一下他。”
狐冷哼了一句沒有理我,看來她還對昨天的事耿耿於懷,不過她的臉色卻是緩和了許多,看來我這一句話,讓她的氣消了不少。
李閃閃則是點了點頭道:“行,我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