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抖動長袍,拍了拍手,指向那位倒地不起的雲劍宗弟子,厲色道:“我們是誰,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他!一個太安城護佑劍道宗門,雲劍宗,居然如此架子,我會如實回稟神劍門,至於鎖妖井,我會一一去瞧!”
老子就是神劍門的人,如今打也打了,搬出整個紫雲洲最強劍道宗門,你們最好祈求雲劍宗周邊各個鎖妖井,相安無事。
“你是神劍門的人?”李煌眼如含星,星子流轉,愣了一下。
“李煌師兄,不要聽這個小子胡扯,他們是冒充神劍門的人,來我雲劍宗挑釁的!”那名弟子在一旁,喘氣道。
李煌握住霜牙劍,抖動出了一個劍花,悵然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好辦多了!來吧,出劍!”
霜牙劍劍花綻放,段雲瞧出了這是劍意催動所致,霜牙劍在李煌手中如同一朵嬌豔的蓮花,流光溢彩,煜煜生輝。
流光微變,轉換成為了數道寒光劍芒,段雲注視著這一切,劍芒中李煌左手掐訣,一道劍訣釋放,李煌怒喝一聲:“去!”
“這以劍意催動凝聚成劍?”段雲心如敲鼓,微微一震,在他幽幽深潭眼中,劍芒中無數凝聚成冰短劍,悉數朝著自己而來。
以溫養劍意催動自身佩劍屬性的劍術,曾經聽過劍祖說過,劍祖當時隻是說了一句:“那些不過是花裏胡哨的招式,沒勁!”
唰唰
無數冰劍如同箭矢爆射朝著段雲而來,段雲咬緊牙關,身輕如燕,無數冰劍射空段雲,落至巨大牆壁之上,晴空白雲下,秋日風起,目光清晰,冰劍釘在了巨大石壁之上,冒出絲絲寒意。
“不賴啊!這花裏胡哨的招式!”段雲道道白衣掠影,所過之處身後皆是李煌霜牙劍意冰冷飛逝短劍。
身體微微跨步,左手持劍,莫邪青色光芒乍現,李煌眼睛一亮,此劍不俗!
段雲以左手劍抖動莫邪,青色劍光不斷聚攏成為一個圓圈,悉數將李煌霜牙劍意無數冰劍囊括其中,一記橫劍甩出,莫邪青色劍光,裹挾其中,一道青色劍光暈開,如同湖麵激蕩,青色漣漪拍打李煌手中如同蓮花劍意。
一道寒意氣旋,伴隨著青色劍光激蕩而出。
寒意震散,消散周圍,如同凜冬霜降,段雲青色劍光暴裂而開,如同一個包裹其中七彩火球,大放光芒,所過之處皆是為其襯托應景。
“淬劍境劍修?”李煌恍惚問向段雲,段雲左手持劍,青色光芒之劍,急速回鞘。
“三年不見,長進不少啊,今非昔比,李兄!”段雲淡淡道。
“你是.?”李煌聲音顫抖,神劍門?李兄!李煌繼續問:“你是當年那位段家的小子?”
段雲轉身看向雲劍陣陳訣望、李衛堂,漫不經心道:“本想著經過了雲劍宗,特來拜訪一下李兄,可萬萬沒有想到,雲劍宗藝高人膽大,施展劍陣困我神劍門弟子,無恥小徒竟然要我叫他爺爺,問及鎖妖井,得到的答複是:什麼鎖妖井,幹我雲劍宗何事!”
“好大的口氣,好大氣派的雲劍宗,回去之後,我定會叫林牧師兄,記錄在案!”段雲笑容玩味。
李煌認出了段雲,那麼這三人必是神劍門的人,瞧了一眼那個被打得半死的師弟,黃天鬥!真是活該,眼力不清,自己遭罪,得罪了神劍門,你一個小小的雲劍宗,吃罪得起?
李煌收起霜牙劍,抱拳恭敬道:“段兄,我看是一場誤會,我這就叫人停止雲劍陣!”
段雲搖手:“別呀!如此精彩的盛宴,豈可中道叫停,李兄,你們這位雲劍宗的弟子,不管如何,我都可以不計較,可你們雲劍宗,無視神劍門查勘鎖妖井,你可知罪?”
李煌誠惶誠恐,繃緊臉色,這段家的小子如今是神劍門的人,不以自己開口,而是以神劍門開口,這事難辦了。
黃天鬥緩緩起身,支支吾吾:“李煌師兄,別聽他胡說!”
“閉嘴!你還嫌鬧得不夠?”李煌怒斥黃天鬥。
段雲不為所動,波瀾不驚,始終看向雲劍大陣,心中生疑:“這兩位神劍門的大爺,真的如此不濟,告訴破陣方法?我都打完兩架了,你們還在劍陣玩蛇皮呢?”
“砰!”
身旁側翼,一聲巨響。
陳訣望、李衛堂,破劍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