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照片,葉家的人再怎麼想挽留,也無法挽留了。
花家是鐵了心要和離這段婚姻,若是葉家強行不同意,花家就會拿著這些葉成惟婚內出軌的證據前去起訴離婚。
上了法院,那才是真的丟光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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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錦出院,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
出院這天,葉成惟來接她。為了好聚好散,花如錦這次讓他進了病房的門。
聽護工說,葉成惟這一個月都在醫院。
她睡著的時候他就進屋子,她醒之前他就離開,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著抽煙。
護工說:“花小姐,葉少對您真好。”
對於護工的話,花如錦幾次都是笑而不語,就跟聽笑話一樣。
花如錦的東西很少,基本不用怎麼收拾。
她穿好打底的絨裙從浴室出來,沙發旁擺著一雙高跟鞋。
“身體不好不穿了吧?”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還沒好?”花如錦嫻熟地穿上。
葉成惟拿了棉襖給她穿,她沒讓他動手,而是自己接了過來穿上。
從病房到走廊,再進電梯。從二十樓到負二樓地下車庫,整個過程中兩人保持沉默。
到了車前,葉成惟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花如錦動作自然地進了車。
“去錦園,我還有些東西想拿。”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在玩手機,頭也不抬。
葉成惟驅車離開了醫院,往錦園的方向去。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錦園林蔭道上。
花如錦收起手機下車,沿著院中的鵝卵石防滑路往前走。
這別墅的一磚一瓦都是她費心思差人做的,連門口的小信箱樣式,她都選了好久。
隻要一想到這棟屋子是她與葉成惟未來一起生活的小家,花如錦心中就充滿了無線期待。
辛苦裝扮小屋,心裏都是甜的。
“太太,先生。”小保姆迎了出來,她伸手要去接花如錦的包。
“我很快就走,不用幫我拿包。”
花如錦鞋也沒換,穿過玄關往二樓去,路過客廳的時候,她左右掃了一眼。
屋內的裝飾與她一個多月前出門時一樣,沒有變化。
“宋伊人還沒住進來?”她問。
不應該呀。
市麵價值兩個億的大別墅,座立在京城二環寸土寸金的地方,那女人應該第一時間就搬了過來。
“她不會搬進來。”後方的葉成惟說道。
花如錦扭頭看他,“你把她的房產證明搶了?你這是違法行為,我可以幫她起訴你。”
“我買下來的。”
“……”花如錦抽了下唇角。
無語的老爹撞了牆,真是無語到頭了。
“你直接說你想給她一筆錢,何必拐彎抹角地用買下房子做借口?”
“我都找不到你買下這棟別墅的理由,你又不喜歡住在這。”
花如錦走在樓梯上,她知道他跟在她身後。
她又說:“你自己數數在這棟別墅過夜的次數,兩年時間內有沒有超過二十次。”
花如錦沒去主臥,而是去了與主臥相反的方向,書房。
她打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徑直走向保險櫃。
別墅但凡設有密碼的物件,密碼都是葉成惟的名字+他的出生年月,包括花如錦的個人手機和私人電腦。
花如錦打開保險櫃,將裏麵一份用牛皮紙裝著的文件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葉成惟問。
別墅裏放著的東西,說實在的他沒怎麼留意看。
保險櫃裏除了一些現金和金條,一遝他們兩從年幼時期走到婚禮當天的合照,便隻有這份文件。
花如錦抽出來看了一眼,文件還是完好的。
“花氏集團股份轉讓書。”她回答他。
將文件重新裝好,花如錦轉頭看身後的葉成惟:“我給你留的後路,萬一你某一天決策失誤導致葉氏企業運營困難,我就把這份轉讓書給你。”
“不是我自誇。”花如錦拿著文件在他身上輕拍了幾下,“你再想找到我這樣的,很難了。”
首先得有花如錦這樣的家世背景,其次得有她的雄厚實力。
最重要的是要有花如錦這顆事事以他為先的心。
才能眼睛都不眨地擬定一份法律合同,隻要葉成惟簽了字,就能把自家家族企業大半的股份轉給他。
“我隻拿這份文件,其餘的你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花如錦想了想,“今天周六,後天上午十點鍾民政局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