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沒事,我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方晨倒是絲毫不懼,反正人不是他殺的,當然如果不是方晨願意,這副手銬又怎麼能拷住他呢。
“我是他的幫凶,你們也將我一起帶走吧!”舒清雨擋住警察的去路,兩手伸直大聲的喊道。
“小妞,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拷你啊!”剛才那個青年說著便要上前將舒清雨銬住。
“你敢!”方晨喝道,掙脫開另一名警察的手,上前跨了一大步,然後一腳揣在了那個青年的腰間,將後者踹翻倒地,而周圍的群眾紛紛拍手叫好,這個青年的行為完全不是一個作為警察應有的素質,倒更像是一個街道混混。
“草,你敢襲警!那個青年頓時大怒,站起來拿出插在腰間的警棍向著方晨砸來,旁邊那個警察見狀,趕緊上前攔住了他。
“別攔我,這個小子太他媽的囂張,老子不教訓教訓他,他就不知道人民的警察是幹什麼的!”那個青年臉上一副怒容,嘴裏也不斷叫囂著,活生生的一個混混的形象。
這個叫曾名的警察似乎知道青年有些背景,也不敢對他的行為指手畫腳,隻是勸說著他,這裏不是動手的地方,等到了去所裏,再整他也不遲。
青年男子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眼下這麼多人,自己如果當眾毆打他的話,不免落人汙垢,到了去所裏,那不就等於到了自己的底盤,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整就怎麼整嗎。
當下,青年不和方晨計較了,而是上前銬住舒清雨,不過當方晨準備阻攔他的時候,舒清雨拉住了他,道:“讓我和你一起去,我看他們能那我們怎麼樣?”
聽到舒清雨的話,方晨略微一想,便沒有再動作,自己如果到了警局裏,恐怕免不了一陣審訊,恐怕這個青年還會借機報複,自己雖然不懼,但是免不了後者給他使絆子,到時候恐怕麻煩頗多,而舒清雨顯然有很大的背景,而且看情況還是官方的,她和自己一塊進去的話,後者背後的人肯定會知道,而且會給警局施加壓力,因此方晨眼珠子一轉便點了點頭。
接下來警察便帶著方晨和舒清雨上了警車,並且將現場的兩個人躺在地上的人也帶了回去,其中那個中年男子已經死了,而那個身上綁著炸藥的男子卻並沒有死,鼻息之間還有微弱的氣息,警察便直接將後者抬到了醫護車上麵。
“你們不給我治療嗎?”方晨做到警車上看著對麵的兩個警察冷哼著問道。
“就你那點小傷,死不了!”青年男子嗤著鼻子,他巴不得後者流血死亡呢,從小到大除了他老子踹過他之外,就沒有人踹過他,因此對於方晨他算是恨上了。
“好了,回去給你包紮一下!”旁邊那個曾名看著方晨腰間的血似乎也有些不忍,當下說道。
“草,還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警察呢!”方晨在心裏罵道,至於他的傷,還確實是小傷,如果方晨願意,僅憑他的肌肉就可以將匕給硬生生的擠出來,而且也不會流出一滴血,現在匕上麵的血跡都是在匕剛插入時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