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龍華國,江,錢塘江岸。
男子,一米八的個頭,一襲黑衣,五官如刀削斧鑿,棱角分明,此時卻雙眉微皺,目視前方,臉上表情不自禁的透露出一絲無奈!
此時,遠處,目所及,隻見一白衣女子款款而來,直至距離黑衣男子隻有三尺遠的時候,停下腳。
黑衣男子:“一定要這樣嗎?”
白衣女子:“不要廢話了,一拳定勝負!”
黑衣男子:“不管輸贏,這都是最後一次”
白衣女子:“好,一言為定!”
白衣女子神色緊張,緩緩抬起右手,握緊拳頭,舉過頭頂,聚勢而待……
黑衣男子也緊隨著女子的動作,後發而至,快抬起右手,緊握拳頭……
兩人同時大喊一聲
“石頭剪刀……”
男子出的是拳頭,女子出的是剪刀。
“啊!!!為麼又是我輸!”女子一邊喊著,一邊跺著腳。
“文曄,說好的這是最後一次,不能耍賴!”男子看著文曄那生氣跺腳的姿態,眼神裏滿滿都是笑!
“天磊,不是我想耍賴,你這麼好的成績,為麼要棄燕京的京都大學,而選擇本地的醫學院呢?”陳天磊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這一屆數一數二的,現在馬上就要高考填願了,能穩進京都大學的他,第一願竟然是要報考江第一醫學院,而選的還是中醫係。
身為同桌兼閨蜜的文曄就急了,這幾天總是纏著陳天磊,想說服他報考京都大學,隻是一直沒能說服成功,天兩人約好了石頭剪刀,誰贏了就聽誰的。
“文曄,你道我是遺棄的孤兒,從小爺爺養,現在爺爺病情來嚴重,醫院這些年來也始終都沒有辦法,我實在是不心爺爺一個人在家……”陳天磊聲的說著!
“可是……”文曄也不道該怎麼勸了,畢竟是三年同桌兼閨蜜,道陳天磊的脾氣個性和人事的底線。“那我陪你進醫學院,聖人不是說了嗎?不了良相,就良醫。以後我們也像許仙和白貞一樣,開個診所,懸壺濟也是挺好的。”
“開玩笑,你的成績雖然進不了京都大學,但是進大還是十拿穩的,如果你選醫大,說你父母不會過你,就是我以後也不認你這閨蜜!”陳天磊嚴肅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就是說說而已!”文曄嘴裏這麼說著,心裏卻嘀咕著:誰要你閨蜜啊?我要當正宮!!
“這麼熱的天,竟然約在這地方,都快曬死我了,還好本姑娘因好,天生麗質,怎麼曬也曬不黑,要不然曬黑曬傷曬殘了,你可要負責!不和你多說了,走了”文曄抬起手,擺了擺,直離去。
陳天磊也直了家。進了臥室,躺在床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大拇粗細,晶瑩剔透,潔白如雪的玉牌,以前聽爺爺說過,當初爺爺把他撿來的時候,身上就戴著這塊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