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刀。”周月陽走了過來,對謝小刀開口說道。“待會可能會有山田組的人來這裏找事,我和韓笑都不方麵出手。所以等會你解決一下。”
“山田組那幫雜碎?他奶奶的,老子幾天沒修理他們,倒是猖狂起來了。”謝小刀渾身頓時煞氣狂湧,隨即點了點頭:“放心吧,周少。”
“好,那先把這幾個山田組的給清理一下吧。”周月陽隨手一指還在地上呻吟不敢亂動的那十幾個山田組幫眾。
謝小刀一揮手,隻見身後走出十幾名太子黨的壯漢,一人撈起一個,直接將那些本已經受傷的山田組幫眾扔出了花下樓的大門。
張誌龍招呼著服務員,把破碎的桌椅板凳以及狼藉的一樓大廳收拾一遍。然後和韓笑幾人圍坐在了角落窗口邊的一張桌子旁。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隻聽到門外又傳來一連串急促的刹車聲,然後開門,關門,雜亂的腳步。緊接著,隻見那鳥山介跟在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身後,帶著大概四十多個山田組幫眾,麵色猙獰的從門外湧了進來。
“哈哈,終於來了。”周月陽眼見此種情況,不由興奮的站了起來,哈哈大笑一聲,怪叫道:“關門,放小刀!”
謝小刀不由麵露苦笑。這話怎麼越聽越別扭。果然,惹到了四公子,不被玩死才怪。謝小刀很明白自己這還是看在自己人的份上,隻是略施薄懲而已。當然,這薄懲反正也是不舒服。
但如果換做其他人的話,但凡惹到四公子的其中一個,也一定會被整個四公子乃至整個太子黨報複。恐怕會讓那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這麼一想,謝小刀倒是感覺不錯。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自我安慰法還挺管用。
隨著周月陽的那聲怪叫,謝小刀站起身來便向門口走去。而韓笑一行人則安然的坐在桌子旁,一人捧著一杯茶,桌上擺著幾碟點心。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當看清楚當先進來那人時,謝小刀嘴角不由挑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自言自語道:“丫的,看來還真是看上了這酒樓。竟然連山田組老大都來了。”
與此同時,隨著謝小刀與對方距離越來越近。對方一行人自然也看清了謝小刀的麵容。隻見領頭的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以及他身邊的鳥山介。看到謝小刀後不由都是一愣,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和忌憚。
看來就算是知道了現在太子黨為了應付山口組的交鋒而精疲力盡,山田組一群人對太子黨還是有著深深的忌憚。
謝小刀似乎已經將恐懼的情緒種進了他們心裏,也不知道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竟然會讓山田組這幫人一見到謝小刀就露出這種情緒來。
原本正麵色不善,氣勢洶洶向裏走來的山田組眾人,此刻卻是齊齊停住了腳步。隻見當先那人眼神閃爍,臉色不斷變幻,也不知道心裏在思慮著什麼。
而謝小刀卻是大大咧咧的直接走到了那人麵前,一咧嘴,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張狂的說道:“野原弘曆,怎麼著,帶你的小弟們來這裏吃飯?”
“嗬嗬,原來是謝老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出乎意料的是這山田組老大野原弘曆說的竟是一口流利的華夏語,隻見他眼神閃爍,接著略微猶豫一下,開口說道:“也沒什麼大事,隻是這裏的老板無故傷了我一個兄弟,我帶人過來討個公道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隻見謝小刀點了點頭,接著卻突然一聲爆喝,指著野原弘曆的鼻子罵道:“你他*媽說謊也該眨眨眼啊。無故傷你兄弟?我靠,我聽說的怎麼是你派人想要收了人家這酒樓,特意前來鬧事。吃了虧這才帶人來的。”
野原弘曆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卻聽謝小刀繼續罵道:“你媽的,我告訴你,這的老板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再來找事的話我滅了你整個山田組。”
謝小刀的一番狂罵令野原弘曆臉色一陣紅一陣黑,特別是當著自己眾多手下的麵,被人指著鼻子罵,野原弘曆臉上頓時掛不住。
就算是心中再忌憚謝小刀,但此刻為了挽回些麵子,野原弘曆也不能再無動於衷。隻見他怒目圓瞪,看著謝小刀喝道:“謝小刀,你別欺人太甚。我山田組也不是好惹的。哼,哼。你太子黨現在都自顧不暇,竟然還分出精力想管這事。你就不怕被山口組滅掉嗎。”
“呦,不錯,竟然還會用成語呢。”謝小刀驚訝的怪叫一聲,這看著野原弘曆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隻要知道,如果敢再來這裏找事,在山口組能滅掉我之前,我可以保證先把你山田組所有人都滅掉就可以了。”
野原弘曆不由一頓,旋即臉色難看起來。他十分確定謝小刀剛才話裏麵的真實性,也不難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