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躊躇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謝姑娘。”
謝婉婉順著聲音朝後麵看去。
“仲情公子?”
隻見仲情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衫,他的身邊站著一身黑衣的譚春秋,手上仍然是一把黑色紙扇。
“謝姑娘,好久不見,最近可還好?”
仲情一上來就跟自己寒暄,這根跟謝婉婉印象中的仲情差別不是一點點的大,自己印象裏的仲情,該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像是高高在上的淩霄花,連一句話都是不屑於跟常人說的。
“仲、仲公子,譚公子。”
“好久不見。”
譚春秋微微笑著,好像是有點太過禮貌了?
“我們是來接你的,謝姑娘。”
“什麼?”
謝婉婉敏銳地察覺到有點不對勁。
“兩位公子怎麼知道婉婉今日前來?”
“這……”
譚春秋和仲情麵麵相覷,“還是說,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謝婉婉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反而是更加急切地問道。
“怎麼回事?秦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一定是知道的對不對?就算不是很清楚,那起碼也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吧?”
“我們……”
譚春秋正想說什麼,卻被仲情回絕到。
“謝姑娘,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那麼多,不然對誰都不好。”
仲情說著,“謝姑娘還是隻管跟我們走就行,到時候秦宴回來找你。那個時候,就什麼都知道了。”
謝婉婉猶豫了一會兒,“好……”
譚春秋也有點猶豫。
就現在這個情況,謝婉婉能知道什麼呢?
也就隻能見秦宴一麵了吧……
可是秦宴都還沒有準備好。
“你真的要去嗎?”
孫笑圓自然也是從譚春秋那裏聽說了這件事,心裏總覺得有些異樣。
可是謝婉婉才是秦宴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隻是一個過客罷了。
“嗯,時間差不多了。”
秦宴望窗外瞧了一眼天色,並不打算再跟孫笑圓說點什麼。
“告辭。”
“哦好……你路上小心一些。”
“多謝夫人。”
孫笑圓就這樣站在潭府門口看著秦宴一步步走遠,總覺得那背影都充滿著堅定。
她在心裏歎息一聲,麵對秦宴離去的背影,孫笑圓什麼都做不到,隻能看著他離去,離去。
該說不說,孫笑圓後悔了。
跟秦宴相處的這麼些日子,她好像有無可奈何且義無反顧地愛上了秦宴。
秦宴是一個很神奇的男人,可以讓人在不同的年紀反複愛上無數次。
可不管是現在還是從前,或許又是未來。
秦宴似乎總是高高在上,從來都不曾施舍給孫笑圓一個眼神,哪怕一瞥都沒有過。
但是孫笑圓好像不願意就這樣算了。
這樣的話,就沒意思了。
秦宴這種人,誰不想爭取一下呢?
謝婉婉……
孫笑圓腦中出現了這個人的名字,或許是時候該找一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