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笑圓孫笑圓,你眼裏除了孫笑圓就是秦宴,何曾把我放在心上過?”
“我……”
身邊人紅著臉囁嚅著。
“你又不一樣,笑笑她……”
“哈,一個孫笑圓叫你明日去赴她宴席,你便屁顛屁顛的去了。那我今日還叫你前去湖邊賞玩呢,你怎的不去?說到底,我終究是不重要唄,別忘了是誰才讓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今年的府試你可是第二名,仲情。”
仲情?
秦宴猛地抬頭,那曖昧粘糊的聲響,居然是仲情和譚春秋發出來的?
他左右小心的看了看,不敢再此久留,隻得遣入旁邊的花園中躲了起來。
“隻希望譚春秋不要在床上與仲公子溫存太久,否則是我來得不是時候了。”
他這樣默默的想著。
若是譚春秋不提這事,他或許還會念著譚春秋幾分。可不知怎的,隻要譚春秋談了這事,仲情心裏便覺得無端別扭。
他費力地將細白的手腕抵在譚春秋的胸前,可那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耳邊,卻是抵擋不住。
“你、你起來些。壓著我了,我難受……”
“仲情,我可愛死你這別扭的小模樣了。”
看著仲情吃癟的模樣,譚春秋無端的又覺得心情好了幾分。
“你莫要再說了!白日宣淫,成何體統!還是堂堂譚府二公子呢!”
仲情輕按被譚春秋虐待出紅痕的嘴角,一陣微疼。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人,這是我的地方,我想怎麼做自然沒人敢攔,難不成你要攔我?”
我怎麼攔得住你啊?你個變態狂!
仲情暗自在心中腹誹道。
“今日邀你湖中飲酒,真不去?”
“不去。”
“過幾日我還大擺宴席呢。”
“什麼宴席?”
這人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實在是頭疼!
仲情使勁閉了閉眼睛,譚春秋做事總是出乎意料,讓人根本拿不準他在想什麼東西。
“賀你府試第二名啊!”
“你!我都說了多少次,我不要宴席,不要宴席。本就不喜熱鬧,再者這麼多人,我也不願意說話,懶得出去。”
“真不要?”
“不要!你別說話了,我累了要休息。”
說完,仲情一把扯過被子蓋過頭頂。
“你這體力可越發不如往日好啦,我才解了兩回。”
仲情最是容易臉紅,他自己悶在被子裏,一聲不發。
都這麼多年了,仲情自然也是知道譚春秋的性子的,他最是喜歡逗弄自己。逗弄久了,隻要自己不發話,他便自覺無趣的抱著自己睡上一覺。
“得,”譚春秋帶著狠勁兒捏了一把仲情嫩實的屁股,“不理我就不理我,我找樂子去。”
說罷,譚春秋就要起身。
“你、你等一下!”
“怎麼?後悔啦?我就知道……”
“剛才的事你還沒有答應我。”
譚春秋猛然一愣,氣得牙癢癢,感情是為了這事,我還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呢!
“答應什麼?沒得商量!你自個兒好生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