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了?”何紹東手賤地伸手搖了搖林書歌,被沈柯製止了,“她是真的喝醉了。”
“太弱了!”何紹東看向沈悠南,“二哥,既然她醉了,那你就把她帶回家吧。”
雖然神情淡漠,但是沈悠南沒有拒絕,直接上前將林書歌抱了起來。
看著沈悠南抱著人離去,沈柯與何紹東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沈柯若有所思道:“二哥對二嫂不像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我看也是!”何紹東思索著,點了點頭。
離開酒吧,沈悠南將人放到車上,便開車回去。
夜晚,醉酒的林書歌在床上無意識地發出細微的嚶嚀聲,她在床上摸索著,向著暖和的地方探去。
她閉著眼睛,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麼,就是感覺很暖和,她立馬就跟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緊緊抱住,不肯鬆手。
同樣在床上的沈悠南,幽深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整個身子撲上來抱住他的女人,眼眸愈發漆黑,像是隱藏著無盡深淵。
林書歌找到了舒服的位置,頭靠在溫暖的地方,喉嚨裏發出舒爽的聲音,蹭了蹭腦袋。
沈悠南的雙眸越來越暗,這女人在他身上點起了一聲火,他到底沒有克製得住,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月色朦朧,一室旖旎。
早上,陽光揮灑入室,驅趕夜幕,送來光明。
感受到陽光在眼皮上跳動,林書歌動了動眼皮,隨後慢慢睜開了雙眼。
與視覺慢慢恢複的是身體的感知,她感覺自己不僅頭疼,身體多個部位也很疼,竟是連抬手都覺得累。
她慢慢清醒過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己這是什麼情況,她瞬間就明白了。
大到誇張的床上,隻有她一個人,掀起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慘狀,林書歌下意識大喊出聲。
裹著浴巾出來的沈悠南無視了這聲尖叫,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自然地解開浴巾,換起了衣服。
林書歌裹著被子,惱怒地瞪著沈悠南,“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
“你覺得呢?”沈悠南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林書歌怒目而視,上前咬死他的衝動越來越明顯。
沈悠南不緊不慢地係著襯衫上的紐扣,抬頭對上林書歌怒視的雙眼,道:“你要質問之前,最好先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發生生了?”她惱怒道。
“是你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給脫了,然後主動抱住我,往我懷裏鑽的!所以,昨天晚上,是你在勾引我!”
林書歌的記憶隨著這句話逐漸被喚醒,她扣著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拚命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回憶起來。
當沈悠南口中的事情如實地在自己腦海中一一浮現,林書歌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竟然真的投懷送抱了!
她神情呆滯,雙手抱著杯子,眼神渙散地看向沈悠南,“你,你怎麼不推開我?你不是應該把我踢下床嗎?”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沈悠南反問,嗤笑道:“送到眼前的鴨子,難道我還要讓它跑了嗎?”
爭執下去也沒有意義,林書歌沉默了,被子捂住臉,想要將自己給悶死。
沈悠南穿戴整齊,在床邊看著她的舉動,嘴角自然地向上勾起。
“快八點了......”
林書歌瞬間坐了起來,臉色通紅,連忙說道:“你,你出去!”
“為什麼?”沈悠南好以整暇地看著她,並沒有動。
“我要換衣服啊!”林書歌臉色更紅了,她現在被子下麵可什麼都沒有穿啊!
沈悠南沒動,嘴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對我藏著掖著還有意義嗎?第幾次了?你渾身上下,有哪裏是我沒有看過的?”
“流氓!”林書歌瞪著他。
看了一眼腕表,沈悠南輕笑道:“既然如此,流氓就走了,你慢慢來吧!”
“什麼意思?你要送我嗎?”林書歌眼前一亮。
沈悠南冷漠地看著她,林書歌無視他的冰塊臉,連忙道:“你等一下啊!我馬上就好!”
她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浴室,洗漱完之後,兩人便要離開了。
今天起得晚了,所以林書歌就沒時間做早飯,隻是簡單用微波爐熱了兩個餅,帶著路上吃。
跟著沈悠南上了車,林書歌義正言辭地表示,“我很感謝你讓我坐便車,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個就跟你一筆勾銷的!”
接過助理手中的文件,沈悠南不緊不慢地說道:“昨天晚上的擁抱呢?”
林書歌咬了一口酥脆的餅,“我是讓你幫忙,但是答不答應是你的意願,我又不能強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