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琛看著她的眼睛,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說:“嗯,工作上的事情,出去一趟。”
走到她麵前,緩緩的笑了一下,將已經不知道何時被提下沙發的抱枕撿了起來,放在了蘇沐旁邊的位置上。
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腦袋:“晚上我回來的可能有點晚,不用等我,看會兒劇本早點睡。”
直到席景琛出門,蘇沐才收回了目光,舒了一口氣,原來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然後她就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劇本了,這回看起來速度也就快了不少,拿去筆在上麵勾勾畫畫,將一些重點的部分畫出來,重點的揣摩。
甚至有的地方她自己試著演了一下,剛開始都還感覺可以,可是後麵有一個片段,蘇沐總覺得哪裏不太合適。
索性放下了劇本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繼續看,看著看著意識就有點迷迷糊糊的了。
畢竟她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意識漸漸都從劇本上麵抽離,眼皮子緩緩的耷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進被子裏麵躺好了。
在睡過去的前一秒,蘇沐想的是,等明天了一定要請教一下席老師那場戲,然後就沒了意識。
……
而另一邊,酒吧是年輕人夜晚的天堂,裏麵是人山人海的,聲音仿佛震耳欲聾一般,氣氛非常的火熱。
但在一個包廂裏,和外麵的熱鬧喧囂不同,破為安靜,席景琛坐在一邊,姿態慵懶,他很少有這樣的狀態,修長的腿交疊著,放在那裏感覺好像有點委屈了他一樣。
白皙有些冷清的指尖拿著一個高腳杯,微微的晃動了一下杯中的酒,雙眸深邃的過分。
在他對麵的大沙發上,路柏宴坐著,悠哉悠哉的喝著酒,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麵的人。
而江刻這次也安安靜靜的,他本來準備叫幾個小姐陪陪酒的,但是看到這情況,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他要猖狂,無異於在老虎嘴上拔毛,找死。
今天本來玩了一天,準備要睡了,結果被席景琛一個消息,就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了,誰讓發消息的是他席哥呢。
他主動讓去玩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可現在……江刻左看看右看看,怎麼都覺得氣氛不對勁。
然後試探的問:“席哥,你這是……和嫂子吵架了?”
席景琛緩緩的掀起眼眸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江刻:“……”行,不是就不是吧。
路柏宴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這段時間,那邊的動作有點大啊,你怎麼打算的?”
路柏宴說的是鄭培山,也就是鄭明瑞的父親,雖然沒有在本家,但是私底下的小動作還是有的,這段時間更是頻繁。
席景琛聞言,冷淡的說:“跳梁小醜而已。”
在席景琛的眼裏,他們的那些動作完全不值一提,有些東西不是他的,縱然是用再多的手段,也不是。
不自量力而已!
又過了許久,路柏宴緩緩的說,語氣平緩:“你上次不是說和蘇小姐沒什麼嗎?”
江刻:“……”席哥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