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久吧。”寧清和打岔。
“害，一天天的看你們搞事，每天都當最後一天過。”
“你別咒我啊！”寧清和張牙舞爪，“我可是一屍兩命。”
瞳下意識往她肚子上瞄去。
“你看啥呢我才17！”寧清和炸毛，“我是說……蒼山。”
“解了八百年了，他還沒同意？”葉凪搭肩。
“哎，我都不敢作死……不是，不敢一往直前了。”
“說出了心裏話。”
瞳惆悵地揮揮手:“行了，我去工作了。”
“害，社畜再見。”
“這是什麼意思？”芽筱也好奇了。
“上班的牲畜。”
前麵的瞳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啊，忘記放低聲音了。”
……
新修建好的鎖心殿高端但不奢華，反而透出一種樸素的感覺。
林瑰來正在門口左右打量。
“早啊。”寧清和順口。
林瑰來抬頭看了看日上三竿的太陽。
“下午好。”還是夜月糾正了過來。
“嚇死我了，還以為一覺睡迷糊了。”林瑰來擠眉弄眼的，“你們一天天的挺瀟灑啊。”
“正事正事，要去霜宮。”
“霜宮啊……”林瑰來拖了個長音，“那我不知道，加油。”
寧清和頑強地笑了笑，發現這群人越來越跳脫了。
“要跟你們一塊去不？”
“也不用那麼大陣仗，你忙你的。”
“怎麼感覺就你在這？”Jackdaw張望。
“我們是良好公民，你看瞳還天天上班。”
“因為你付不起工資？”
林瑰來風中淩亂:“淨瞎說大實話。”
“殷悅也要？”
沒想到寧清和會問起她，林瑰來解答:“去給南徽島居民編夢了，有些人老做噩夢，影響睡眠。”
“咦？沒想到啊。”
“我也是，問她為什麼，她說想留一點存在的證明。”
“也是。”夜月用平淡的口氣說出了涼嗖嗖的話，“不然死了連屍體都留不下。”
“你還是別說話了。”葉凪抖了抖，按住他強行坐在石椅上。
“其實也沒錯。”寧清和莞爾，“原本我以為還能搞個海葬什麼的，哎。”
“關注點是這嗎？”林瑰來震驚。
“沒辦法，現在墓地太貴了”寧清和滄桑。
林瑰來捂臉，有的人十七八歲已經考慮完身後事了，讓他這個年過百歲的老人怎麼辦。
“哎，行了不嘮嗑了，還得去霜宮呢。”
“都快晚上了，你確定還走夜路？”林瑰來做出“請”的動作，“不如來寒舍歇一晚？”
“好家夥，都在這待那麼久了啊。”Jackdaw咂嘴。
“你現在有點像誘捕羔羊的大灰狼。”芽筱軟軟地趴在寧清和肩上。
“所以羔羊們考慮如何？”
“那……煮湯的時候記得加點辣，撒點孜然。”寧清和提到。
“裹上麵包糠，炸著吃。”Jackdaw執著。
葉凪偏頭想了想:“那我要三鮮的。”
夜月也跟著湊合:“菌湯吧。”
林瑰來:？你們作為羔羊是不是太享受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