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自暴自棄。
“你為什麼在這裏害人?”
“我冤。”
這什麼奇葩小說情節?
“額……”離痕和林瑰來也傻眼了。
“這算業務範圍嗎?”
“完成暗魘的心願?”
“……”
沐長歌畫了個束縛陣,示意他們退遠。
“說說吧,別想著跑出去。”
影子低頭看了一眼,這是最基礎的束縛陣,按理是困不住自己的,又看看守著另外三麵的三個人,明白了這是個考驗。
“我以前是這裏的員工。”它本本分分地開始敘述,“我忘了我是誰,做的什麼,但我知道有人殺了我,把我放在很冷很冷的地方……”
“冰櫃一類的?”寧清和一陣寒意,“你是多久之前……”
影子搖搖頭:“記不清了……好像一直一直就在這裏了,看到人就想攻擊。”
“嘶,那也不能放任它在這裏。”
“你不能上去是嗎?”林瑰來問。
影子依舊搖頭。
“暗魘應該是不會被困住的……”沐長歌走到地下室邊緣,隱隱約約的分界線還泛著光,“果然有陣法。”
“殺害它的人,會是守護者嗎?”寧清和蹙眉。
“也許。”
“為什麼將它困在這麼大的地下室,更小的範圍才不容易被發現吧?”
“陣法這種東西,大範圍反而更簡單。”沐長歌笑道,“因為它活動的空間越大,掙脫的念頭越小。”
寧清和看向影子,它什麼也不記得,懵懵懂懂地在這裏橫衝直撞,反而不會想著跑出去。
“陣法主人技藝不精,隻能暫時性將它困在這裏,沒想到它嚇到了那麼多人,引起陸青野的注意,叫來了我們。”
“所以先得知道它的身份是吧?”離痕指著影子。
“沒錯。”
“還有一個孩子。”寧清和舉手。
“是哦,你見過嗎?”離痕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和顏悅色。
影子歪了歪頭,搖頭。
“不是一塊的?”
“今天它也沒出現。”
“到時候再去問問那個人怎麼遇到的。”
沐長歌點點頭,最後看向影子。
“你能保證不離開這個束縛陣嗎?”沐長歌居高臨下注視著它。
影子緩緩點了點頭,不再有動靜。
“那我們回去找陸青野要資料。”
“就這麼放心?基礎陣法可困不住它。”離痕小心地往後瞄了一眼。
“我在周圍布了炎陣,它若毀約……”
“懂了。”
……
陸青野也沒有離開,一直等著消息,這會兒小心翼翼地迎上來:“解決了嗎?”
“恐怕牽扯了你們員工。”沐長歌未提起地下室的狀況,“你們有失蹤的員工嗎?”
“失蹤的……有。”陸青野一點頭,“怎麼了?”
“唔……恐怕是,冤魂。”
“真是鬼?”
“本質上來說,是這樣的。”離痕催促,“快點,這也涉及你們員工的人身安全。”
“哦哦……”陸青野半蒙著帶他們去了檔案室。
麵對一排排的檔案櫃,寧清和很想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