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人嘛~”葉羽冥露出危險的眼神，隻有葉凪知道她隻是鬧著玩的。
“咱可是有合作經曆的。”離痕被唬住了，“雖然聽不大懂，但我不會亂說。”
“我……我也。”尤憐音抓著衣擺小聲道。
Jackdaw則是雙手擺在胸前，如古代宮廷的作揖禮那般稍稍彎腰行了一禮:“雪宮門主，見過葉門主。”
“日宮門主，也見過葉門主。”萬俟季緊隨其後。
“誒？？”葉凪眨眨眼，沒想到世界這般小。
“若是不信，這是信物。”Jackdaw取出藏在衣服裏的吊墜，是一個六芒星，中間簡單畫了一片雪花。
萬俟季的信物也如出一轍，隻不過圖案變成了太陽。
以此類推，月宮的信物應當是月亮狀的。
“這很容易仿造吧？”寧清和捏了捏吊墜，是一般的銅製品。
“上麵有歲杪的靈力殘留，不會有錯，即使是仿造……也一定是歲杪之女。”葉羽冥肯定道。
“額，我雖為星宮之人，但我非門主，沒有信物。”餘之恒攤手。
“是我。”竹齋右手抓著繩子，刻有星星的六芒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餘之恒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怎麼比我們還驚訝？”離痕到處找茬。
餘之恒右眼直跳:“我未見過門主。”
“好家夥，四個門主就這麼齊了。”Jackdaw嘖嘖兩聲。
“這些事稍後再說，我帶你們先去安置。”
船靠岸了，月島比他們想象的小很多，比臨故村還稍小一些，中央是月宮，明晃晃的一輪殘月立在屋頂，映射著陽光。
“月亮是木製的，刷了層金色染料，我們沒那麼奢侈嘻嘻。”葉凪笑嘻嘻地解釋。
南潯苑五個人兩個境之靈住在二樓，離痕團隊和萬俟季則在三樓，一樓是會客廳、廚房和葉家姐妹的住處。
沐長歌立即放下行李，將念舊城、易相逢和寧清和喊來了房間裏。
“火急火燎的，幹啥呢？”念舊城一屁股坐在他床上，沒忽視那個略帶嫌棄的眼神。
“隊長有什麼要事嗎？”相比起來，易相逢就規矩多了。
“是關於寧清和身世的。”沐長歌歎氣，“我說過不過問，如今倒是先打破這個規則了，我實在太好奇了。”
寧清和早就料到這一天，倒是坦白:“嗯……我來自另一個世界。”
“啊？啊？？！”念舊城一驚一乍。
“真能穿越時空？你集結了境之靈？”沐長歌也被驚到了。
“不，我根本不知道那裏也有境之靈。”寧清和幹脆全盤托出，“但我發現了另一個來自那裏的，甚至我覺得有更多，這兩個世界，一定有什麼關聯。”
沐長歌冷靜下來，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話:“歲杪之女被送往了另一個時空。”
“嗯？”
“或許是那個時空，或許，就是你。”
“嗯……嗯？”寧清和擺手，“我有母親的。”
“親生的？”
“額，誰會去問這種問題啊。”
念舊城托腮:“那隱瞞這麼久，怎麼突然告訴我們了？”
“我若真想隱瞞，便不會讓你們看到我的學校。何況也沒多久啊……”
“這倒是。”易相逢早就好奇了，“那它叫什麼？”
“誒嘿，寧波市第四中學，寧波就是我的家鄉，我媽常說我的名字也有一個美好的寓意，寧為寧波，清和為四月，也就是我的生日。”
沐長歌輕笑:“倒是對你的世界感興趣了。”
寧清和笑說:“或許有機會去看的，蒼山也說我有機會回去。”
“你要拋下我們啦？”易相逢故作委屈。
寧清和沒有笑，抿了抿嘴，很認真地看著她:
“人生如逆旅，我本為行人，隻是遇到了些想同甘共苦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