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並沒有刻意地隱藏自己走動的聲音,因此淩婉清眼神很快便恢複了清明,悠悠地轉過了眼神看向杜雷,卻並不說話,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嫵媚。
杜雷雖然見到淩婉清時間並不長,但是卻從未見到淩婉清這幅表情,因此心中也是驟然一緊,用溫柔地目光看著對方問道:“怎麼了?”
淩婉清並未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轉過身去,身子微微前傾便站了起來,輕輕地瞞著小碎步,一邊以極慢的速度在院子裏走著,一邊輕聲講出了一個深埋已久了的故事。
隻聽淩婉約清輕靈的聲音娓娓道來:“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還是一個剛剛考入大學的小女生,而他,那個叫許誌摩的男孩,還隻是一個大男孩。”
淩婉清的話讓杜雷身形一顫,他兩隻眼睛瞪大了看著淩婉清的腰身,暗自心驚道:這丫頭不會是已經破了身吧?難道老子眼睛花了?聽她這話說的,好像她曾經發生或什麼啊?
不過杜雷顯然不是那種一聽到自己女朋友曾經有過什麼曖昧就要死要活的妖男——如果曾經有個傻x把你的女神女友手給摸了一下,難道你還把女神給甩了不成?笑話!傻x,那是傻叉的行為!
所以,在脆弱的心靈剛剛就要被創傷的時候,杜雷選擇了沉默,沉默是金嘛。
淩婉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杜雷的動靜,所以略微頓了一頓便又繼續說道;“當時我跟許誌摩還是同班同學,我是班長,他是團支書。本來我們倆關係還算不錯,平時有活動的時候也是經常在一起,那個時候真是很開心,很快樂。”
淩婉清說道這些的時候,眼中甚至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神se,看到這種眼神,杜雷這個獨占yu望極強的人非常不爽:靠老子的老婆想到別人的時候竟然用這種眼神,不行,這個人必然得除了!
淩婉清沒有想到自己隻是一番感慨竟然引起了杜雷對那個人的殺意,不過如果她知道他的想法的話絕對會嬌嗔地白他一眼,卻不會製止他那樣做,因為他當年也是在她心裏剜去了一塊極大的空間,將她給傷了個裏透!
雖然對於當年那短暫的快樂很是懷念,但是當淩婉清的思緒流轉到後來的時光的時候,她的神情卻是變得非常的落寞;“後來那許誌摩在一個非常適合表白的傍晚,將我約到學校的圖書館,說是要當著眾人的麵向我表白,嗬嗬。”
說到這兒,淩婉清卻是俏皮地偷偷看了杜雷一眼,卻是看到杜雷這時也是在看向她的眼睛,頓時有些窘迫地羞紅了俏臉,白了他一眼之後淩婉清便是收回了目光。
杜雷聽到淩婉清說到這兒便是有些明白了,心裏的重擔也是放了下來:既然這婉清這麼明目張膽地跟自己說出了這個事,那麼唯有兩個可能,要麼她是已經徹徹底底地喜歡上了老子,不過這個可能xing微乎其微,顯然不可能,雖然老子自覺長的很帥很拉轟。
既然這個可能被切了,那隻能是第二個可能了:這個叫許誌摩的人表白失敗了!
可是聽著婉清剛才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失敗呢?不是都說兩人相處很愉快麼?
很快,好像是知道杜雷的疑惑似的,淩婉清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其實他並不是突兀地突然將我約到圖書館去表白的,他在那之前其實已經約了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在那天之前他都一直很守規矩,並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異常,似乎真的隻是跟我去上個自習而已。”
“但是在那種微妙的關係持續了一個月之後,那天下午,他再次將我約到了圖書館。”
聽到這兒,杜雷知道正戲來了!
“許誌摩本來想要來軟的,他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我們兩個相處這麼久了我便會對他ri久生情,其實我當時隻是把他當成一個比普通朋友關係稍微好一點的朋友兼同學罷了!”
淩婉清說道這兒臉se有些許的不屑,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他卻並不這樣認為他反而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天下午將我約到圖書館之後便直接將他準備了一個月的表演在我麵前展現了出來。”
杜雷聽到這兒便有些咋舌:這也不至於吧?人家雖說是老子的情敵,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婉清也用不著這麼針對他吧?貌似這個許誌摩並沒有怎麼著她吧?
杜雷聽到這兒倒是也明白了,婉清針對這許誌摩肯定還是另有原因!
淩婉清略微停頓了一會,好像是在組織語言,然後便是繼續說道:“當時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找來一大堆男生女生,將我跟他圍在中間,然後他便是當場跪了下去,手裏舉著不知是誰送出來的幾百朵玫瑰花,說是送給我。”
“本來,如果他沒有浪費前麵那一個月的時間跟我‘培養感情’,而是直接向我表白的話,或許我真的會栽在他的手中!”
淩婉清說道這兒的時候還心有餘悸,“畢竟兩人曾經相處的那麼愉快,淩婉清雖然對那許誌摩沒有什麼太大的感情,但是當時在這華立大學中,要是說誰能做她的男朋友的話,恐怕她還真的隻願意是他。”淩婉清此刻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平淡:“但是當我的一個好姐妹聽說了他那段時間一直在約我去圖書館的時候,便告訴了我他的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