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我反問他。
小三和右手同時笑了。
“他要加入我們,我不是要輪為替補了,我能願意嗎?”小三笑著說。我和美女領隊相互看看。
“那你找我什麼事?”我藏不住內心的喜悅,嬉皮笑臉的問人妖右手。
“聽小三說你把宋昆罵了,還要打人家?”右手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沒錯,誰讓他那麼囂張了,下次他再囂張,我一定要狠狠的削他一頓!”
“知道今天你要是真的把人家給打了會有什麼後果嗎?”右手突然一臉的嚴肅。
我嘴硬說大不了給他拿醫藥費,然後讓他不能再參加以後的比賽了唄。右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腦袋。
“我長的是豆腐腦嗎?比賽規則沒看嗎?如果球員在賽後滋事報複對方球員則取消其所在隊伍以後的所有比賽,並嚴肅追究其刑事責任。明白什麼意思不?”
我揉揉腦袋委屈的說,明白,不是沒打起來嗎,今後注意就是了。右手擺出一副黑社會大哥教育小弟的樣子問我以後注意什麼,我說注意不要以球員的身份打架。右手又打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還有小心別讓人家給暗算了,宋昆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
小三看看表,然後拍了拍右手的肩膀說他先走了,回去還要練習。
“希望我們能在決賽的時候見麵,和你有場公平又精彩的對決!”
“那取決於你們讓不讓我們健健康康的玩到那個時候!”
“如果有什麼動靜,我會通知你,讓你有所準備。”
“那就謝謝你了!”
“不客氣,我希望我能靠我的實力來證明自己,否則我寧可放棄。”小三拍拍人妖右手的肩膀,走了。
小三走後,我問右手,既然他認識小三,關係還很不錯,為什麼當初不找他們組建一個隊伍。右手反問我為什麼不考慮加入別的隊伍。我說因為小靜,當然還有他和尚野的原因。右手說他也一樣,對於他來說,籃球和跳舞一樣,如果不是心儀的舞伴,那還不如不跳。美女領隊說這個比喻她也聽杜風說過,他還說他和尚野是舞者,而右手則是守望在他們左右的守望者。
“我一直就沒明白為什麼我哥說你是守望者。”
“因為我懶,不喜歡跑位,總是圍著三分線轉悠,如果把三分線以內比喻成舞台,其中的人比作舞者,那麼我就是一名守望者,守望著舞台裏麵的一切,……其實我特別想成為一名舞者!我覺得灌籃的一瞬間簡直了,沒法形容。”
“你千萬別,還是在外麵望著吧!你要是真進去了,我還怎麼出風頭啊!”
右手的手機響,他看了看號碼,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看我們,接起電話。
“李叔。”
“嗯,知道。”
“你不在我還去啊?”
“明白,找張醫生是嗎?”
“好,就來。”
“誰呀?”我好奇的問。
“我爸爸的一個朋友,從加拿大給我帶了點東西,讓我過去取。”
“有沒有好吃的?別忘了給我點!”
我們在包間裏坐了一個多小時,什麼也沒吃就走了,服務員很是生氣,但無奈我們是常客又長的很帥,也就沒多說什麼。
和右手見了一麵,知道他並沒有退出的意思,心底的陰霾一下就全都沒了,對於我們的夢想又充滿了信心,所以獎勵自己回宿舍睡覺。
我在床上剛躺了十分鍾,正在半睡半醒飄飄欲仙的時候,手機不知趣的響了。是李娜,說沒找到他的夏天哥,問我看見沒有,我說中午看見了,說是下午要去他爸爸的一個朋友家,她問我看見他時他和誰在一起,我說一個老爺們,純爺們,沒有美女,讓她放心。她笑了,開始安慰我,讓我別上火,勝敗乃兵家常事,冠軍最終還是我們的,隻要有她的夏天哥在……。
掛掉手機,還沒等爬到床上,它又響。這次是愛思,背景聲音很嘈雜,她說她在火車上,還有半小時就到了,她買了好多東西,打右手的手機又不開,所以想到我,求我去接她。我說沒問題。
我正準備換衣服,手機又響,還是愛思,她說不用我去接她了,右手剛剛給她打電話說他正在去火車站的路上。
我關了手機,從新躺回床上,看還有誰能找到我。
大約過了五分鍾,已經變成裝飾品的座機電話響了,我心裏這個納悶,今天是怎麼了,誰把我們寢室的電話寫到廁所的牆上了?我爬下床,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問,誰啊?那邊答,我,一個男低聲,挺耳熟,又不是很熟,我說你是誰呀?那邊回答我,尚野。我的聲音頓時降了八度,我問他什麼事,他說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對今天的比賽說句對不起。這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聽他說對不起,竟然有點感動,他那麼一個霸道蠻橫的人竟然也對別人說對不起,可見前一天的事情和今天的比賽對他影響不小,我說不用說對不起,這場輸了沒什麼了不起的,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信心贏得後麵的每一場比賽。他說謝謝。
整整一周也沒有右手的消息,手機關機,不在寢室,問了愛思,藍菲,美女領隊,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一回想,好像李娜也一直沒出現,莫非……,這麼一想我就火冒三丈,說不喜歡人家不想傷害人家,卻整整一周和人家一起,甚至晚上也不回來,這算怎麼一回事。
我給李娜打電話,問她看沒看見她的夏天哥。她說看見了。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問人呢,現在在她那嗎?李娜說不在,不知道去哪了,周一的時候看見的,說他有事,五六天之後才能回來。
我心裏想這人心都不古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比比賽重要的事嗎?平時滿口的理想啊,朋友啊,友情啊,還有什麼舞者,都是扯!還有尚野也真是的,這個時候也不張羅訓練,本來照常應該周三訓練,又讓他取消了。自從我們被人打的什麼也不是以來,我們全體隊員還沒打過照麵呢,也不知道尚野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打他手機他還不接。真的急死我了。
到了周五下午,我實在忍不住了,如果還沒有人準備為明天的比賽做點什麼,我就隻好親自出馬了。
下午就一節閱讀課,一下課,美女領隊就跑了,去學什麼舞蹈,已經連著三天了,好像她要去參加什麼舞蹈大賽一樣,也不知道去哪跟誰學,問她她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所以不許我問,更不許我跟蹤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