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也跟著小本子去看看灰溜溜遁走的東瀛武士們,離別場麵還是很溫馨融洽的,相互說著鼓勵的話。
突然:那個與墨島交過手的武士,前一秒還能站著穩住儀態,後一秒就直直倒下!引起一片嘩然。
東瀛人羞惱不已,按說在初賽裏丟掉性命,實屬不該,可卻沒人譴責墨島。
願來參賽就要輸得起,打不過可以認輸,但是墨島沒能給東瀛人機會,在三招之內便瑣定戰局。還沒打到能認輸的第四招,東瀛武士就站不起來了。
估計墨島沒料到這才初賽,便要弄出人命,那位出手的武士想不到對手竟如此“孱弱”。
起先還開心著的東瀛武士,此時惡狠狠地盯向墨島武士團。他們已經一味示弱了,還是難逃一傷,怎能不憤怒!
墨島武士的眼睛裏全是蔑視,用傲慢的姿態回敬他們。
實實可惡得很,旁觀的駱離眼晴不由凜冽起來,冷冷望著墨島那邊。
其中一個墨島高手,頭戴草帽,身穿黑衣,身高至少八尺,鶴立雞群。他取下草帽,回望駱離,嘴角扯出一抹嘲笑。
山大無柴,自以為是的傻大個,駱離回敬他一眼鄙視。
好像把他惹鬧了,欲向駱離走來,這時東瀛那邊已經調整好,強撐著風度與眾位告辭。
永圓開始主持大局,決定休息半天,明日再比,請大家回去休息。
駱離在這裏不想與那人扛上,轉身隨著人群離開了。
回到旅館,恰好遇到大秦領隊,駱離上前討教,問他們為什麼墨島的硬氣功如此強勁,到底是什麼功夫路數。
領隊是個中年人,姓陳,出身功夫世家,從小受武術熏陶,家蘊深厚。
他道:“任何招術練熟了都會憑自身創出新意,我國的武術非常講究武者天份;各般武藝都含精髓大道,入門容易,要練至頂尖極難,不是隻靠著蠻力便可。而墨島的路術凶狠,他們隻一味的與人相拚絕命招術,招招致命,與強身健體的意義相差甚遠。修習大秦武術延年益壽,修墨島武術短命夭壽。”
“哦?”駱離心道:怪不得他們的選手都是十八到二十五之間,其他各國都有四十以上的參賽者。
“他們是把身體的爆發力強激出來,壓榨了以後幾十年的精氣,可不就霸道嗎?”領隊說道。
駱離又問:“這次我們改換太極,可有多少把握?”
“這個也難說,我上界是參賽者,我打到了決賽,就是靠著太極內功才化掉最後一擊。我父親為保我命,強行逼我認輸,屈居亞軍;此後我們父子就商量,選出性情冷靜,有包容之心的選手來練忽雷太級拳。剛拳係忽雷太極攻守皆有,即使不能勝,也能保住性命。”
“陳師傅,修習太極講究的是心性,匆雷太極忽靈勁,以你的年紀豈不是正好,為什麼你不再參賽?對了,讓你敗北的墨島武者,此次有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