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末期的一個農村,是剛剛立秋的一個傍晚。隨著鏗鏘有力的“哇哇哇”一個啼哭,一個男嬰呱呱落地,終於開始了他荒誕的半生...
俺爸(bai)的口中我是這來的,山西有顆大槐樹,上麵長了小孩兒。他和俺媽路過,著個小孩傷巴巴的(特別可憐),便隨手摘了來,我帶了回來。
俺媽的口中我是這來的,九龍山有個廟,廟裏有個送子觀音。她要個小孩,磕了個響頭,她一抬頭,一個小孩就出現在她麵放貢的桌子上,她順手就我帶回來了。來,還專門跑到個廟裏燒香、拜佛、放鞭炮,給送子觀音還願。
記憶中,他們每個人說完一般會一臉不可思議的著我說,難這不記了?
一般說到這裏,我爸一般會毫不猶豫且滿臉自豪的說開始講他的愛故,他的版是這樣的:我爺爺一輩子是個地地的農民,養育了兩男女個兒女,以裏一窮,是我爸年輕時玉樹臨風,一人才,說媒的我爺爺門檻踩爛了(時候媒人如介紹成功,到結婚的時候南方會給喜錢,一人會為了這不少的喜錢,處打聽誰還有個大閨女,誰還有個大光棍兒),是我爸就是誰不上。來,有一又有人來說媒,說鄰村一個劉會計的大閨女長的可不賴,號稱他們村的“朵金花”,裏麵條件,要不給說說。我爸像往一樣不做聲。我爺爺瞅了一眼我爸說:“還娶誰呢,娶上的仙女?”見我爸還不做聲,我爺爺脫了一鞋,鞋就朝著往我爸臉上飛了過。我爺爺不帶我爸一眼,給媒人說“給人說說吧。”
於是我爸就買了兩瓶酒,了二斤豬頭肉,就隨著媒人走了二裏地的山路了鄰村的劉會計。他和我媽兩個人雖不是一親,是兩個人見麵卻莫名突羞澀了。簡單聊了幾句我爸就隨著媒人回了。
隔了幾,媒人又來到我爺爺說:“人個閨女沒有啥見,對孩兒挺滿。孩子有啥見沒有?”。我爺爺我爸叫了過來說:“有啥見沒有?”我估計時候我爸尋思著,這不典型的白富美,送到嘴邊的肉,哪裏可不吃。先按捺住了心頭的興奮,抹嘴角的弧,裝作毫無感的回了句“就樣吧,娶誰不是娶”。
可是我爺爺是真的一分錢沒有,麵少少還欠著人的錢,身邊是一群窮親戚。於是,21歲的我爸從朋友裏貸款貸了千,敲著鼓,打著鑼,來到了劉會計迎娶了娶22歲的“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