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新一輪的賭局
今天是周一,所有人都大大的鬆了口氣。因為這個家裏,除了馬靜柔不用去上班,其它人都將準時出現在公司裏,各自忙碌著。
齊哲男一早就接蘇業景去上班,高啟勝也早早的到樓下等葉茜賞,金小錢和陳政祈出門時,見馬靜柔沒有出現,本來緊挽著的胳膊立刻放開,金小錢伸了個懶腰,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一大早起來跟別人秀恩愛,雖然不別扭,但還是不自然的。
“我們就這麼走,會不會有點過分?”客廳的牆麵早就麵目全非,那婚紗照似的大牆麵,也被破壞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金小錢驚歎馬靜柔的破壞力,對她的脾氣性格也有了重新的認識,自然而然的,也不希望硬碰硬,最好能用懷柔政策改變馬靜柔的想法。
陳政祈早就看到馬靜柔的傑作,他心裏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但聽到金小錢的問話時,他還是狠下心,搖頭要走人。
金小錢拉住他,輕聲說:“她昨晚在你房間睡的,我半夜隱約聽到她還在摔東西……”
“反正家裏也沒什麼可摔的。”陳政祈答非所問。
“不是啦,雖然要趕她走,但我們都合起夥來排斥她,有點……有點那個……你還是去看看她再上班吧。”
陳政祈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說:“你如果是我的女朋友,我不一定會欣賞你這種盲目的善良。”
金小錢怔怔,一時半會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但直覺他這麼說並不是表揚她。當下,陰了臉,覺得自己挺沒趣的,冤枉替別人操心,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
陳政祈見她馬上拉下臉,毫不掩飾的表示對他的不滿,明白金小錢誤會了他的意思。
這裏,隻有他最了解馬靜柔。她的脾氣就象龍卷風,來得迅猛也消失的迅猛,往往是毫無道理和根據的耍小姐脾氣,要全世界的人都臣服於她,聽從她的命令,她才會開心。對付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如果金小錢在這個時候跑去看她或者安慰她,隻會碰一鼻子的灰。
特別是馬靜柔已經把金小錢視為勁敵,將陳政祈不再回頭愛她的所有罪過都算在金小錢頭上。此刻金小錢還懵裏懵懂的,把這一切當成過家家,隻覺得好玩稀奇,卻沒想到,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情敵。
陳政祈琢磨著,或許是他剛才的表達不夠貼切,才惹得金小錢生氣,所以他有意想解釋清楚:“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我女朋友,不用操心這些事。”
話剛說完,又覺得哪裏不對,趕緊的再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善良是好事,但不能在這個時候善良,因為靜柔會恨我的女朋友的。”
金小錢越聽臉越黑,在她聽來,陳政祈是在諷刺她不是他的女友,卻沒事操心了該是女友操心的事。看在今天是周一可以勝利逃亡到公司不想帶著太重的上班氣出現在公司的份上,金小錢一直隱忍著,不想破口大罵。
陳政祈歎了歎氣,對付男人,或者對付商場上的競爭對手,他遊刃有餘,但要跟一個小女孩解釋他那偶爾細膩的心思,都難如登天。
剛出門,就在電梯口碰到趙阿姨。
有段時間沒見她,金小錢有點不習慣,靦腆的衝著她笑笑,沒有說話。
趙阿姨卻笑不出來。她和小區的那些媽媽嬸嬸們打賭陳政祈是GAY輸了,那些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她還是很不爽。
本來,她並不承認自己輸的,但那天她在門口碰到了馬靜柔,一打聽,馬靜柔是陳政祈的未婚妻,現在金小錢又是她的情敵,陳政祈愛女人的事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從未輸過賭局的趙阿姨,輸得好慘。
“喲,小錢,你這是去哪?”趙阿姨突然的熱情令陳政祈警鍾大作,他不著痕跡的將金小錢拉到他的身後,客氣的笑道:“小錢在我公司上班。”
“哦,開夫妻店啊……小馬呢?”趙阿姨邊說邊往房門那看去,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怪怪的:“那天見小馬精神不好,不會是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