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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在黃越家的堂屋裏,楊華非常高興地坐在沙發上,頭kao著沙發kao墊,笑眯眯地對正在給他倒茶續水的黃越說:“黃村長啊,嗬嗬,你說昨天那兩個算是什麼玩意啊?竟然跑來跟我說那些東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哈哈……黃村長啊,不瞞你說,我昨天去看了下那個富山塘,那地方可真是一塊寶地來的啊,嗬嗬,想著這麼好的地方以後就是你我的了,這心裏啊就說不完的舒服加痛快啊,哈哈哈……”楊華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讓給他續水地黃越都覺得有點過分了,不過當他也想到富山塘有自己一半的時候,臉上也笑的像盛開的花兒一樣,抖動著臉上的兩塊肥肉,一臉諂媚地樣子,笑著把續好水地茶杯雙手端給楊華說:“這都是楊老板幫手才行啊,嗬嗬,我也是給姓蔣那小子給欺負慘了,多虧楊老板幫忙啊,才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想來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楊老板了,家裏招呼不周,還望楊老板多多原諒啊。”
黃越這話正好給他老婆聽見,臉一下子就變了,不過礙於黃越平時的虎威,也是敢怒不敢言,隻是一臉忿忿地看著黃越,心裏一直嘀咕:“這還招呼不周啊,家裏孵蛋的母雞都宰了兩隻,叫雞公都殺完了,那要怎麼樣才算是周到啊?丫的,就是一地猴子進宅——磚奔雞來的。”
黃越剛放下茶筒,一抬頭正好看見老婆站在廚房門口,嘴裏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臉色也是非常難看,知道肯定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叫老婆聽見了,心想真是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這種投資都不明白,隻會顧著眼前的雞毛蒜皮的小利益。黃越壓根沒把老婆臉上那點慍色放在心上,正要開口讓老婆再去準備點吃的東西的時候,黃越的手機響了,連忙拿出來,一看是自己的親家禿頭張,忙大笑著說:“親家啊,你怎麼那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呀,嗬嗬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我這裏玩玩啊,額嗬嗬,家裏可是養了不少雞,等著你來才殺呢。”黃越一接通電話就是一堆馬屁話,聽得楊華都是一地雞皮疙瘩,看黃越的眼神都有點變了,很是鄙視。
那麼禿頭張一聽黃越這話,心裏那個氣呀,對著手機就是一通爆吼:“還知道我是你***親家啊,媽的,老子給你害慘了,現在我是停職放假啊,都是為了你那鳥毛大點事情,還給我拍著心口說,家裏祖上三四代都是農民,你***,你知不知道就這句話把我給害死了……”禿頭張的一番爆罵一下子就把黃越給震翻了,心想我***那裏得罪你了,罵個沒完沒了,心裏也是一肚子火,等禿頭張稍微停了下,忙接口說:“親家,你這是怎麼了啊?好端端地怎麼罵起人來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停職放假?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想想,我怎麼會害你呢?咱們是不是弄錯什麼,有誤會啊?”黃越極力地使自己說的話不帶火起,盡可能地平穩住自己的心情,從而讓禿頭張也能夠冷靜下來。
可惜讓黃越失望了,禿頭張一聽黃越這麼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地罵著:“誤會?誤會個鳥,我告訴你,我先是按照你說的那樣去到蔣家坪,可是***他們像是早有準備一樣,而且最氣人的就是,***那個蔣丹陽居然找來了陳偉做後台,而就這你***居然都不知道,還跟我說沒有什麼後台,家裏祖上幾代都是農民,你***這不是坑我嗎?現在我給陳偉停職放假你高興了吧?”禿頭張也是越說越氣,所以到後麵也是滿口髒話,好像多罵上黃越幾句就可以把自己剛才受的那些冤枉氣都發泄出來一樣。
黃越聽著親家禿頭張的話.後,也是傻眼了,他不是因為禿頭張被停職放假而擔心,而是聽禿頭張那話裏的意思就是說陳偉已經到了鎮上,那麼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就要到蔣家坪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要盡快地行動才是。於是,連忙向禿頭張賠了不是,說了很久的好話才算是讓禿頭張稍微把氣給消了下去。黃越一掛電話,對還在那裏神情自得的楊華大聲說:“楊老板啊,咱們可要加快點行動才行啊,那個縣委書記陳偉很大可能就要來蔣家坪了,要是咱們不快的話,估計就沒有機會了啊?”黃越滿心期待地看著楊華,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楊華一聽,很不以為然地說:“他來.了不是更加好,咱們就可以把蔣丹陽的底都給他弄掉,讓他永世不得翻身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