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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看著義勇他們三個都是非常吃驚地望著自己,點了點頭,非常認真地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你們這些,但是,我覺得大家一起商討應該比我一個人考慮要周全些,或許會有更好的辦法去解決我們即將碰到的問題。”
聽到這些以後,四鳳和月娥本來還有點以為丹陽是開玩笑的心態立馬消失了,四鳳忙扭轉身把音量稍微加大了些,正好可以掩蓋客廳裏的談話。
丹陽把自己從黃越家裏出來,聽到勇平和義輝的聊天內容告訴了他們三人,丹陽說的很是詳細,所以說的很慢,但是對於聽的義勇來說,這就是一種折磨,而且是鈍刀子割肉那種折磨,為什麼呢?因為那裏麵有一個他不想承認但是卻永遠改變不了的人——義輝,而更讓他無法忍受的就是義輝居然無恥到利用自己的兒子來方便實施自己的計劃。
一個人可以無恥到利用自己的親情,這樣的人是應該讓所有的人唾棄的。丹陽看著義勇緊咬的嘴唇,發紅的雙眼,很是同情地拍了下義勇的肩膀說:“勇哥,有些時候要灑拖點,正如你那個厲害哥哥所說的那樣,他早已經和你們絕交了,所以從這個方麵來說,你就沒有必要背負這種情感的包袱了。還有就是你作為野菜廠的廠長,你更應該想到的是全廠的職工的利益,要知道如果這一切都落到勇平他們手裏的話,那麼你可以想象那會是怎麼一個樣子。”丹陽的話就像是黃鍾大呂一樣在義勇的耳邊響起,一下子把還沉浸在親情漩渦中的義勇驚醒了,義勇的眼睛濕了,沒有人知道那究竟是為何而落淚,但是,丹陽接下來看到的是義勇決絕的眼神,知道義勇總算是完全放下了這份所謂的親情了。
整個堂屋裏隻有電腦裏麵放的《求佛》的音樂聲,“……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當我在踏過這條奈何橋之前……”悲傷的聲音讓所有人原本不太高興的的情緒變得更加壞了,現在堂屋裏的四位都清楚即將發生的將會是怎麼樣一件事情,以及那將會造成怎麼樣的危害,可是都感覺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下手去解決,真是狗咬烏龜——無從下手,心情非常沮喪。
丹陽抬起頭,看了下義勇他.們三個那氣憤夾雜著自責的樣子,心裏也很是明白他們的心情,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說:“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現在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個對付法,隻能想辦法防了,首先第一個就是義勇你回去問下你媽,你侄子什麼時候來拿了草莓,還有一個就是要防止他們在野菜廠那裏搞鬼,所以義勇你的任務是最重的,一定要組織好人手確保野菜廠沒事才行;至於第二個就是咱們要想辦法找出那批水泥,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們偷那水泥幹什麼用,但是我們要把找個作為一個突破口,因為勇平和義輝與黃越他們的關係並不是那麼鐵的,要是一出事情肯定相互推諉,那個時候咱們就有機可乘了。目前為止我覺得我們能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當然,我富山塘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加強監管才行,奧,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一樣東西了,四鳳,你還記得小莫給我們那個水果農藥檢測儀嗎?嗬嗬,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每天都進行抽樣檢查,然後登記,你想他們到時候誣陷我富山塘的時候,咱們拿出這個數據來,估計就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嗬嗬……你們覺得怎麼樣啊?”丹陽很是高興地看著義勇他們三個,而四鳳聽了丹陽說的意見以後,則是猛點頭,同時也為自己無法幫忙感到尷尬,不過轉身到裏間拿了一個手提箱出來,對丹陽說:“這個就是了,陽子哥,可是誰會用這個東西啊?”
四鳳一句話就像是一悶棍一樣.把還在興頭上的丹陽給打懵了,丹陽想了下,對四鳳說:“實在不行明天打電話找老龍頭,讓他幫我把小莫叫過來指導一番。”
義勇聽丹陽那麼說,忙搖搖頭.說:“嗬嗬,這不行,太麻煩人家了,我倒覺得沒必要那麼麻煩,陽子,你還記得老羅嗎?桂林老羅,那個質監局的。咱們找他不就可以了,你想即便是楊華,他也要把弄來的東西送到質監局找他那個連襟才能檢測出來,咱們要是聯係上了老羅,不就可以第一時間弄到第一手資料了。”
丹陽邊聽邊點頭,看著義勇笑著說:“嗬嗬,這樣最保.險,不過剛才咱們說的那個抽樣檢查最好也做,這樣就可以雙管齊下,確保萬無一失了。不過現在最鬱悶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偷水泥幹什麼啊?”
對於這個問題丹陽和義勇他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好作罷,丹陽看了下牆上的鍾,發現已經十點多,不早了,跟義勇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畢竟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