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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一聽到易甲文一說出事了,心裏嚇了一跳,心想這是怎麼了啊,又出什麼事啦,一天都不能消停。不過心裏埋怨歸埋怨,但是事情還是要過問一番的,丹陽立馬問易甲文說:“甲文啊,你說明白點,到底出什麼事了啊?”
易甲文沉默了一陣,低聲說:“事情現在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可以不可以過來看一下啊?有些東西電話裏麵不方便說來著,我們就在黃村這裏。”
丹陽掛了電話之後,心裏也是很鬱悶,是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現在富山塘又沒有車,丹陽那車剛仔送丹陽爺爺回來後又開走了,難道走路去啊?隻好很不好意思地對黃彪說:“彪哥,嗬嗬,家裏沒車,你送我過去下好不?就黃村那裏,很近的。”
黃彪正切著鬼饅頭呢,想著它的美味呢,聽見丹陽讓他送一程,搖了搖頭說:“車鑰匙就在衣服兜裏,衣服在客廳,自己拿去,我沒空,你自個開不就是了。”黃彪就是那個習性,可是丹陽可不敢隨便開他的奔馳來著,一來是不熟悉這車,二來萬一要是弄點什麼,很不好交差,畢竟這不是自己那種幾萬塊的微卡來著。看著黃彪笑著說:“行了啊,等下你送我回村裏我幫你找些曬幹的來給你弄點涼粉吃下管保比這個吃的更加爽來著,現在你先送我過去一下,那邊有急事呢。”
黃彪一聽,心想也在理,放下刀,甩了下手上的水,扭過頭來對丹陽說:“那走吧,還愣著幹什麼啊?”然後進了堂屋拿著自己的休閑西服小跑著出來,見丹陽還在那裏跟黃聰他們說呢,忙大聲說:“得了吧,說個沒完呢,又說有急事,快點啊,等下還要回來弄涼粉呢!”
丹陽聽著黃彪那話心裏很.是無語,丫的,原來他惦記的是這茬啊。跟在黃彪的後麵出到院子外麵,看著黃彪那奔馳車,丹陽笑著對黃彪說:“彪哥啊,這車不便宜吧?”
黃彪頭都沒抬一下,打開車門,一.低頭鑽了進去,悶聲悶氣地說:“快點進來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呢?嗬嗬……”黃彪像是很忌諱人家說到這錢的事情一樣。
丹陽笑了下,什麼也沒說,跟著.上車,扣好安全帶,看了下車的四周,亂七八糟的放著好些個零食,不由得一頭黑線,丫的,有這樣折騰車的嗎?自己那個破車還每天都好好收拾收拾,沒想到啊,沒想到。
黃彪像是早知道丹陽會有這種表情一樣,慢慢發.動車說:“這車啊是用來開的,不是拿來供的,嗬嗬,自己坐著舒服舒心不就是了,你管它什麼呢。我這車平時就我一個人,所以就這個樣了。”
丹陽笑了下,什麼都不好說,隻好借給黃彪指路岔.開了話題。
五分鍾後,丹陽他們到了黃村,易甲文一看來了.輛奔馳車,心想這是誰啊?直到看見丹陽和一個大高個從車裏走下來才明白過來,忙走了過去,急著對丹陽說:“你可算是來了,現在這個問題是越來越大了。蔣福龍都來了,大隊部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你看看怎麼辦啊?”
丹陽聽易甲文.這麼一說,是一頭霧水,看著易甲文忙問:“甲文啊,你都沒把發生什麼事情跟我說一下,就這那的,我哪裏清楚啊?”
易甲文苦笑一下,搖著頭說:“你看我都快急瘋了,嗬嗬,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前次不是拿了你的批條和證明去水泥廠弄了兩批水泥回來嘛,有些就堆放在黃村這裏,平時都是鎖著的。可是今天早上要用了,打開門一看,這水泥不見了十幾包,其實這水泥堆到哪裏我們都有坐記號的。”易甲文歇了口氣,接著說:“那自然就是問了,打聽到就黃越家最近說是要建房進了一批建材水泥,於是,我們就上他家看去,還真就是和這一樣的,我跟他說了幾句,問了下,黃越就說我誣陷他,把我們給趕了,而且還通知了蔣福龍,說是找我說理來著,陽子啊,你說我咋就那麼倒黴呢?”易甲文說到後麵也是滿臉的怨氣。
丹陽聽了以後,覺得易甲文做事也是有點衝動,你直接上人家家裏去看也得找個由頭啊,這裏東西丟了那裏就上人家家裏,那麼別人怎麼想啊,再說,這黃越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來著,會給你好果子吃嗎?他平時沒事還想找點事情來搞呢,現在你這找上門來,他會放過你嗎?不過想到這水泥不見,那麼會是誰拿的呢?丹陽皺著眉頭問在那裏唉聲歎氣的易甲文說:“甲文,你等下再歎氣吧,現在我問你,這門鎖有沒有壞?有被撬過的痕跡嗎?”
易甲文搖了搖頭說:“別的任何痕跡都沒有,鎖也沒有撬過的印跡,而且我問過別人了,那個房子的鑰匙就黃越有,當初就是他給我的,說是全部都給完我了,誰知道他有沒有備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