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別的我不懂,不過你隻要上山點數就是了,我們農村人別的沒有就是一把子力氣。你點好的我們幫你砍下運回來,不算你工費,你們認為怎麼樣。”丹陽也頭腦一時發熱,給出一個決定。
周瑞一聽,好啊,又少了筆數了。
別的村民一聽,反正家裏也是閑著,村裏杉樹可以賣掉,自己也可以分些錢啊,也都沒有意見。
吵吵第一議題就這樣結束了,丹陽一下子成了村裏的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了,很多人都往丹陽這邊湊。
勇平感覺很不是滋味,媽的,你是村長還是我是村長啊。“下麵第二個事情,就是關於易家村後麵原來丹陽二叔包的那個果園的再承包的問題。現在是丹陽在弄,但是鑒於他二叔去打工錢前曾經要求村裏收回,對此,村裏也同意了,所以從明年開始那個果園重新承包,不同的是,這次是要給村裏一定的承包費。”
勇平話一說完,這下吵得聲音更大的,丹陽再一次成為焦點,畢竟那可是人家發現的啊,你現在就給人家擼了,很多人為丹陽感到不平,但是,心裏又都想包,所以都很矛盾。結果就直接變成嘴上說村裏不厚道,心裏想著等下自己出多少標價拿下。
特別是義勇大哥,好像穩坐釣魚台一樣,看的丹陽牙根直癢癢,心想丫的,等下有你好受。
“大家聽我說啊,那個果園裏種的臭橙是我發現的不假,但是那是村裏的東西,早就在那了,現在村裏要收回,我沒有任何意見,不過我想給大家說點實話啊,那裏的樹都是訓國叔他們輩摘的,十幾年的老樹了,今年結果突然間這麼好,我想可能就是我們老人常說的回光返照也不一定啊。所以我希望誰要是願意承包的就要做好吃虧的準備啊,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丹陽特意掃了下義勇哥一眼。
原本很多人想承包的聽這麼一說,就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可是又舍不得,就在那裏磨嘰不定。
丹陽見還有幾個比較老實的村民想包,知道自己的話還不能完全打消他們的發財的念頭,就說:“我已經和長林叔說過這件事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下汪子叔。”丹陽這下扔出來的兩個可是村裏最懂樹木山林的人,於是,所有的人都看著長林和汪子。
“果園我去過,也看了,不排除有陽子說的這種可能,人不能總想好事,願包就要承受風險。”長林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說了一下,然後拉了一下身邊的汪子。汪子平實很少回來開會,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心裏很沒底,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沒有見過丹陽的果園的樹怎麼樣,不過我可以說無論人還是樹,都有一定的年限的,尤其是果樹,十幾二十年幾乎是極限了,何況你們說的那個果園經常荒著,管理不善,又長蟲,所以我隻能是和長林一樣,不排除有這種可能。”說完汪子狠狠的吐了口氣,還從來沒試過這樣,汪子心想。
兩個這方麵幾乎是權威的人都發話間接地證明了丹陽說的可靠性,於是,想去承包的果園的人就剩下幾個認為丹陽是故意不想大家包的人,其最堅定的就是義勇大哥義輝了。
丹陽估計這些人都是昏了頭腦的,也就懶得說了。
勇平剛想自己也去加一個得時候,周瑞拉了他一下,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停了腳步,湊過周瑞那邊,“周老板,怎麼了啊?”勇平也很是不解周瑞的做法。
“他說的對啊,這種事情我以前見過,頭一年很好,第二年突然間樹就全死了,那專家都說樹老了,你包不值當啊,風險大於收益。”周瑞這幾天吃住都在勇平家,見勇平往火坑裏跳,忙出言提醒一下,當然聽不聽完全在勇平,自己隻是盡人事而已,周瑞心想。
而這一切都給丹陽看在眼裏,心想這個周瑞還是不錯的嘛。
勇平想了下周瑞見多識廣,眼光應該不會差到那裏的,有三四個人都這麼認為,看來包不過啊。“好了,現在就是三家願意承包,陽子,要不要算你一個啊?”勇平對丹陽說。
媽的,好事你不找我,這個事情你找我,丹陽心裏腹誹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不幹。原本還有些人以為丹陽說的那些話是故意嚇唬人,然後自己包的,現在見丹陽自己都不幹了,心裏就信了個八不離十,於是,又有一家退出了,就剩下義勇大哥義輝一家和建富一家。
“村長我想問下,等下是怎麼確定誰承包法?”義輝看著勇平說。
“就像人家標一樣,誰出的錢高誰包唄。”丹陽見式就在下麵喊聲,那些原本想包沒敢包的都起來響應。勇平沒有辦法,隻好讓兩家好好商量,十分鍾後兩家寫出自己認為合理的承包價來。
(午有事忙去了,不好意思啊,現在補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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