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經常往校外跑?
她和林震飛一周隻見兩三次麵,也就是隨便去外麵喝杯茶,或者一起去附近吃頓飯,最多也就一兩個小時,這難道也算多嗎?
輔導員連問都沒問,就已經在心裏給她定罪了!
“安筱樓,你是不是覺得老師是在多管閑事?你交什麼樣的朋友,老師都沒有資格過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這些事情,不僅會影響到你自己的名聲,也會影響到學校的聲譽!”輔導員苦口婆心,還想要繼續勸導迷途的羔羊。
可是,安筱樓一點麵子也不給:“老師,您能把話說清楚嗎?我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怎麼影響到學校的名譽了?您連問都不問,就這麼給我定罪了?警察審訊犯人,還需要口供呢!”
安筱樓是真的很憤怒,對於這種盲目給學生定罪的老師——憑什麼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卻連給學生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憑著自己的臆想,還有幾張照片,難道就能定罪了?
法律要是如此,還不得天下大亂了?1
“安筱樓,老師說的什麼,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一定要逼我把話說開了嗎?說的太明白了,難道丟人的不是你自己?你在外麵交了什麼不三不四的朋友!我知道,愛慕虛榮是你們這個年齡的通病,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把那些歪風邪氣,帶到我們學校裏來?!你要傍大款,就別在我們學校念書!大學文憑是你們找工作的敲門磚,不是你增加賣身價的籌碼!”
大概因為安筱樓的反駁,輔導員的態度變得異常刻薄。
她此時尖刻的嘴臉,已經不像是一名教育工作者了。
“老師,我一直以為,學校是教育和培養學生的搖籃。有人因為嫉妒,在網絡上詆毀我的名譽,學校不僅不維護自己的學生,反而還急著往學生身上扣屎盆子。不就是一張坐進豪車的照片麼?你們調查過車主是誰了嗎?你們調查過我和車主的關係了嗎?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我?!”
大概是安筱樓的神情太過悲憤,輔導員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回避。
不過,她也隻回避了一瞬間,馬上又理直氣壯的硬氣了起來,盯著安筱樓指責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先不論這件事情的真假,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要先反思一下自己,到底是你哪裏做的不對,才讓別人盯上了你?!人家為什麼不傳別人,偏偏傳了你的流言?!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究竟做了哪些不好的事情,才會引起同學們的誤會?”
“讓我反思?……”安筱樓定定的看著輔導員,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很奇怪的邏輯!有人做了壞事,你不去問那個做壞事的人,她為什麼要做壞事?反而要找到那個被傷害的人,問她究竟做了什麼,才會引發了那個壞人做壞事?”
“怎麼,我的家境比較好,生活費比較多,能買的起奢侈品,所以,就活該被人仇富?我有個有錢的男朋友,周末有豪車接送,可以出入高檔的消費場合,所以,就活該被人誣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