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上滿意地笑了,白如畫和鎮北侯都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是你安排的吧!”白如畫走出了皇宮,對鎮北侯說道。
“你別想這麼多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你盡快坐穩皇位,你自己好好努力吧!”鎮北侯說著。
其實鎮北侯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他討厭白如畫,因為白如畫是靜姨設計他所生的孩子,雖然白如畫也是他的骨肉,但是一想到靜姨,鎮北侯就覺得恥辱,這個可惡的女人為了榮華富貴,害死了白蓮花,還生下了白如畫,鎮北侯這一生都沒有被人這樣陷害過,要是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不知道會被多少人嘲笑。
他現在隻想利用白如畫獲得權力,為了權力,他可以犧牲一切。
白如畫現在也是這樣的狀態,悲慘的童年和成年後的遭遇,讓他迷戀權力,隻有權力能夠給他帶來安全感,為了權力,他犧牲了胡狐,犧牲了自己的幸福,他隻能這樣一直走下去,不能再回頭了。
白如畫回到了房間裏,想著要怎麼才能下手將胡狐的心頭之血拿到手。
要白如畫殺了胡狐,他真的做不到,之前他已經嚐試過了,但是他並沒有成功,想著胡狐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百般照顧,白如畫就於心不忍,為了他,胡狐還失去了孩子。
孩子,對了!用胡狐孩子的心頭之血,說不定也能有用。
白如畫想到了孩子,他已經變得為了權力而喪心病狂了,他決定讓胡狐懷孕,然後生下孩子,將孩子的心,拿來進貢給皇上。
但是現在要怎麼找到胡狐,讓胡狐願意為他生下孩子呢!白如畫知道自己隻能這樣再欺騙胡狐一次。
白如畫找到大皇子,請求他告知胡狐的去向。
“你還來找胡狐幹什麼?你為了權力那樣傷害了她!”蘭公子麵對著請求自己的白如畫,指責著他的行為。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隻想好好彌補她!求求你告訴我胡狐的下落吧!”白如畫突然給蘭公子跪了下來。
“你快點起來,這像什麼樣子!”蘭公子趕緊上前拉著白如畫,想要他先起來再慢慢說。
“不!你要是不答應我告訴我胡狐的下落,我就不起來。”白如畫已經派人在京城裏四處搜尋胡狐的下落了,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既然是大皇子帶走的人,那麼要找起來肯定不容易,想到自己的仕途,白如畫急紅了眼,找不到胡狐的話,他的皇位也將成為泡影。
“你真是是想要好好照顧胡狐嗎?”蘭公子對白如畫突然的轉變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是認真的!你要相信我!”白如畫現在就像一個乞討的人,他急切地向蘭公子證明著自己。
越是急切的證明,越是顯得虛假。
蘭公子卻相信了白如畫,這些日子胡狐也是茶不思飯不想,麵對白如畫的背叛,胡狐已經傷透了心,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有白如畫,這一切蘭公子都看在眼裏,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白如畫在胡狐心中的位子,現在白如畫對自己請求著,他心裏動了成全他們的念頭,是要胡狐感到開心就好,也許胡狐心裏的結,真的隻有白如畫才能解開。
“好吧!我帶你去見胡狐!”蘭公子鬆口答應了白如畫。
白如畫立刻站了起來,他渴求地看著蘭公子。
蘭公子將白如畫帶到了自己的後院裏,難怪白如畫一直在京城裏找不到胡狐,原來胡狐真的被藏在了大皇子的院子裏,沒有人敢來大皇子的府裏查人,包括皇上也不行,大皇子以死要挾著大家,保護著胡狐。
“胡狐!胡狐!你跟我回去吧!”白如畫跟在蘭公子的後麵,走進了一間屋子,看見了裏麵呆若木雞的胡狐,她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
胡狐沒有回答白如畫,她呆呆地,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一樣。
“她因為你的事情,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帶你過來也是希望你能夠喚醒她!畢竟解鈴還須係鈴人。”蘭公子對白如畫說道。
白如畫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他現在必須將胡狐帶走,白如畫滿腦子都是自己登上皇位的樣子,他必須要取胡狐孩子的心頭之血來獻給皇上,才能得到皇位。
“我的,我會好好照顧胡狐的,你放心吧!”白如畫看著呆呆的胡狐,抱著她往屋外走去。
胡狐慢慢清醒了過來,看著白如畫抱著自己,眼角流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