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狐看著白如畫給她帶上的手鐲,心裏很是高興,於是低聲對白如畫說道:“如畫,我知道你為了我吃了很多苦,你放心,以後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兩人說話間,白如畫突然看到外麵有幾道黑影掠過,趕忙拉起胡狐說道:“胡狐,我帶你去拜訪一下那家店吧,當初我就給那位老先生許諾要經常過去的,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去過。”
“不要了吧,這麼晚了打擾別人休息不好。”胡狐想著白如畫忙了一整天公務,不想他太累了,於是又接著說道:“我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再過去吧。”
“現在就去吧,我們還沒有看過京城的夜景呢,走我帶你出去看看。”說罷,白如畫就急忙拉著胡狐出了酒樓,向外麵奔去。
“如畫,你跑慢一點,不是說出來看夜景的嗎,怎麼走這麼急啊?”胡狐說道。
白如畫回頭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跟上來,於是趕忙說道:“噢,剛才是走的太急了,我們慢點走。”
兩人一路邊走邊聊,來到了那位老者的店中。雖然店麵早已打烊,可是樓上依稀能見到一點燈火。
“老先生,你在嗎?”白如畫在樓下喊道。
“我家先生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吧。”店老板聽到大晚上有人在呼喊,趕忙回應道,生怕別人擾了他的美夢。
“老先生,我是白如畫啊,你在嗎?”白如畫依舊在樓下呼喊著,在京城的這些天,他已經習慣了對別人呼來喊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到這裏,自己的心境就非常的平靜。
店老板聽到白如畫這個名字之後,不由得楞了一下,暗自到:“這白如畫,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
樓上的老者聽到白如畫的呼喊之後,趕忙回應道:“是白公子來了啊,你稍等一下,我馬上讓人為你開門。”
“勞煩老先生了。”白如畫客氣地說道。
“先生,外麵來的是什麼人啊,三更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店老板在一旁埋怨道。
“小點聲,這為白公子可是我們的貴客。”老先生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那天,就是他一下對出了兩個絕對,換走了我們的鎮店之寶。”
“啊,原來是他啊,我就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店老板恍然大悟道。
“嗬,不止這麼簡單呢,他就是皇上剛剛相認的三皇子,以後皇位的繼承人。”老者穿好衣服之後,急忙下樓去了。
“完蛋了,我剛才竟然那麼跟他說話,先生,先生,你救救我吧,我不想這麼早就死啊。”店老板在一旁膽怯的哀求道。
“行了,你一會兒跟著我後麵就好了。”老先生看著店老板說道。
“老先生,這麼晚來打擾了。”白如畫在一旁客氣的說道。
“白公子,這是哪裏話啊,你能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說是打擾呢。”說著,那位老者看了一眼後麵的胡狐,又接著說道:“兩位樓上請。”說罷,便趕忙吩咐店老板去給胡狐和白如畫泡茶。
“不知白公子這麼晚來有何要事啊?”老先生客氣的問道。
“想必老先生一定記得當初我對的那副對子吧。”白如畫深情的看了胡狐一眼,又接著說道:“今日,小生便是帶著她來看看老先生。”
老先生看了一眼胡狐,頓時哈哈大笑道:“怪不得白公子能對出這樣的絕對,原來是一直有美人陪伴在心裏。”
白如畫看著老先生,又客氣的說道:“老先生,不瞞您說,當日我一心想要那個手鐲,可是第二個題目我實在是答不上來,但是又不肯就此作罷,想必老先生也知道,我當初孤身一人從十裏城來到京城之中,為的就是出人頭地,不想讓在家中等待的佳人在受苦。”說著,白如畫緊緊的握住了胡狐的手。
“老朽還是那句話,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老先生思索了一番之後,又接著說道:“白公子,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老先生請講。”白如畫客氣的說道。
“當日,老朽不知道白公子是三皇子,如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說著,老先生便要起身對白如畫行禮。
白如畫見狀趕忙扶住老先生說道:“老先生,您千萬別這樣,若不是當初在這裏與您相遇,我也不會有堅持下去的勇氣,三皇子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小生現在是白如畫。”
“白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啊,現在這世道上能不為權勢和金錢所蒙蔽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老先生說道。
自從來到京城之後,白如畫對權力的向往日益增強,隻是每次來到這裏之後,心中便十分的淡然和從容。
兩人閑聊一番之後,白如畫便帶著胡狐起身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