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們家的東西都不是出售的。”那個老板看了看白如畫,心想肯定是個窮酸書生,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來交換,於是接著說道:“這位公子看中的這個手鐲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這個手鐲是當初開國皇後經常帶著的,後來被我家先生有幸得到,想要這個手鐲的話,估計還得去找我們家先生。”
白如畫不舍得看了看那個手鐲,正想要離開,又想起郝碧蓮說過老板是要對對子才能拿走的,於是又趕忙問道:“不知那位先生在哪裏?小生真的很想要這個手鐲。”
郝碧蓮看白如畫一直想要這個手鐲,還以為白如畫要買了送給她,獨自一人在一旁暗喜。便對老板說道:“快去通報一下你家先生。”
店老板見狀隻得上樓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下來說道:“這位公子,我們先生請你上樓去。”
白如畫和郝碧蓮趕忙上了樓,見到樓上到處都是文墨,心想這位先生肯定是位有學問之人,於是低聲道:“小生白如畫參見先生。”
“這位公子就不必客氣了,想必店主在下麵已經跟你說過了,這個手鐲是我店的鎮店之寶,想要得到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陣蒼老的聲音緩緩地說著。
“還請老先生出題,小生試試。”白如畫客氣的說道。
“好,老夫就喜歡你們年輕人的這股闖進。”說著,老先生捋了捋胡須說道:“這位公子請聽題目,老夫的上聯是,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說罷,老者便得意的看著白如畫,也是期盼的看著白如畫,這個對子這麼多年以來都不曾有人對出來過。
白如畫思索了一番之後,看著樓下正在比拚的眾人,緩緩地說道:“回老先生,小生對:賽詩台上賽詩才,詩台絕世,詩才絕世。”
老先生聽著白如畫的下聯,反複的思索之後,連聲稱讚道:“好,好!年輕人果然不簡單啊,不知道這位公子可否在聽老夫一個對子。”
白如畫見到自己的答案得到了認可,心中很是高興,自己離那個手鐲又更近了一步,於是客氣的說道:“老先生請出題。”
“公子聽好了,老夫的上臉是:花花葉葉,翠翠紅紅,惟司香尉著意扶持,不教雨雨風風,清清冷冷。”老者充滿期待的看著白如畫說道。
聽到這個上臉之後,白如畫頓時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一時間想不出來到底應該如何應對,摸了摸自己佩戴的龍紋玉佩,又想到了遠在白府的胡狐,思索了一番之後說道:“老先生,小生對:蝶蝶鶼鶼,生生世世,願有情人都成眷屬,長此朝朝暮暮,喜喜歡歡。”
聽到白如畫的答案之後,老先生愣在一旁,反複的讀者白如畫的下聯。郝碧蓮也是在一旁暗暗開心,她以為這些都是白如畫為她做的,心中很是歡喜。
“好一句有情人終成眷屬啊,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不知為何以前未曾見過這位公子?”老先生讚許的看著白如畫說道。
“小生白如畫,十裏城人士,來京城尋親訪友。”白如畫客氣的回答道。
“這位公子,不知能否常來這小樓之上與老朽閑聊一番啊。”老先生看著白如畫說道。
“當然沒問題,小生有空就會來這裏的。”說著,白如畫又看了看老先生手中的手鐲說道:“老先生,不知這手鐲。”
“噢,哈哈,這手鐲當然是歸你所有了,老朽在京城數十餘年還未見到過像公子如此有才華的人啊。”老先生把手鐲提給白如畫說道。
白如畫小心翼翼的收好手鐲,恨不得趕緊回去給胡狐帶上。收好手鐲之後,白如畫客氣地說道:“老先生謬讚了,小生不過是運氣好些罷了。”
“年輕人,謙遜是件好事,可是有時候你太過謙遜客氣,會被人別以為你好欺負呢。”老者說到。
“小生謹遵老先生教誨。”白如畫收起手鐲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一路上郝碧蓮都沒有見白如畫提及手鐲的事情,還以為白如畫會在回去之後找到自己,可是苦等了半天都沒有見白如畫進來。
“郝碧蓮,睡了嗎?”鎮北候走過郝碧蓮的床前,見裏麵還亮著燈,於是上前敲門問道。
郝碧蓮滿腦子都是白如畫,聽到敲門聲後趕忙起身喊道:“來了,來了。”當她開門看到是自己的爹爹時候,又失落的走回去了。
“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嗎?”鎮北候問道。
“沒有,爹爹,我沒事。”郝碧蓮說道。
“沒事怎麼不高興啊,是不是想著誰呢?”鎮北候大概猜出來了女兒的心思,便接著說道:“我猜啊,肯定是在想白如畫,對不對?”
“爹爹。”郝碧蓮衝著鎮北候撒了個嬌,又接著說道:“爹爹,我想要嫁給白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