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姨看到白蓮花的慘狀,趕忙要撲上去,抱住白蓮花,鎮北候在一旁死死的拉住靜姨的手,生怕這些牲口沒有走遠,再出來傷人。靜姨就這麼一直被鎮北候拉著,在一旁哭了好久好久。
沒過多久,他們才把白蓮花的屍體抬下山埋了。當天晚上鎮北候瘋狂的喝著酒,鎮北候覺得就是因為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白蓮花,她才會一個人到處亂跑,遇到了危險。
靜姨看出了鎮北候很傷心,於是也開始陪著鎮北候喝起酒來,等到鎮北候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靜姨把鎮北候一點一點的背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鎮北候起床後發現自己和靜姨躺在一起,心中很是愧疚,但是當初靜姨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其實靜姨當初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白蓮花已經死了,她隻要生個孩子回去說是白蓮花在外麵的遺孤,這樣白府的人就會很好的對待這個孩子,而她自己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
鎮北候想到這裏,又不禁看了看白如畫,雖說白如畫長得白白淨淨的,但是畢竟是他和靜姨生的孩子,於是對白如畫說道:“靜姨告訴你,說你是我與白蓮花姑娘所生的孩子?”
白如畫不明白鎮北候為什麼會這樣問,木訥的點著頭說道:“是的,靜姨是這樣說的。”
鎮北候聽到白如畫這麼肯定的回答,大概就想通了當年是事情,看來這個靜姨野心不小,拿自己的孩子冒充說是白蓮花的孩子,當年白蓮花的死肯定和靜姨有著莫大的關係。
“爹爹,你還沒有說那個桃花姑娘的事情呢。”郝碧蓮見鎮北候在一旁沉思了半天,趕忙出聲問道。
鎮北候看了一眼郝碧蓮,又看了看白如畫的龍紋玉佩,心中便有了自己的打算,於是接著說道:“當初,大皇子也是與桃花姑娘一見鍾情,他們兩人經常一起結伴出行,而桃花姑娘又擅長釀酒,所以兩個人整日都把時間花費在釀酒上了。”說著,鎮北候嘴巴咂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說道:“真的好懷念當初桃花姑娘釀的酒,不是我吹噓,當初桃花姑娘釀的酒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水呢。”
說到這裏,鎮北候便走到了白如畫身前,對白如畫說道:“白如畫,我可否再仔細看一下你這塊龍紋玉佩。”
白如畫看到鎮北候又想要打他的玉佩的注意,趕忙攥著玉佩,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點。
鎮北候見狀,苦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打這塊玉佩的主意的,我隻是想仔細看看這塊玉佩。”
郝碧蓮也看出了爹爹很想看這塊玉佩,於是對白如畫說道:“白如畫,你就給我爹爹看看這塊玉佩嘛,他不會對你的玉佩起什麼歹意的,若是想要搶去,還會這麼苦口婆心的跟你說啊。”
鎮北候會心的看了一眼郝碧蓮,又接著說道:“白如畫,你放心,我隻是想看看,並沒有別的意思。”
白如畫見狀,慢慢的從腰間拆下龍紋玉佩,遞給了鎮北候。
鎮北候拿著龍紋玉佩,仔細看了許久,確信這塊玉佩就是當年大皇子送給桃花姑娘的定情信物。他不明白為何這塊玉佩會在白如畫的身上,從白如畫對這塊玉佩的表現來看,這玉佩一定對白如畫很重要,既然靜姨苦心安排了這出戲,那不如將計就計,把這出戲演好。於是鎮北候把這塊玉佩還給白如畫之後,緩緩地說道:“白如畫,其實,你並不是我與白蓮花姑娘的孩子。”
聽到鎮北候這麼說之後,白如畫的心仿佛被針刺了一樣,這麼多天,他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來到了京城,找到了鎮北候,鎮北候這個時候居然告訴他說他不是鎮北候的兒子。白如畫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穀底,想起了當初離開的時候,胡狐不舍的眼神,又想起胡狐一個人挺著肚子,在白府中艱難的生活著。白如畫緊緊地攥著胡狐給他的龍紋玉佩,不住的顫抖著。
鎮北候看到白如畫的反應之後,哀聲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唉,本來這件事情我都不想再提及的,隻是,我也不想你這一輩子生活的混混沌沌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白如畫聽到鎮北候這麼說之後,眼前突然一亮,難道自己的身世並沒有這麼簡單。於是期盼的看著鎮北候,等他說下去。
“白如畫,其實,你的親生父親是當時的大皇子,也就是當今皇上。”鎮北候緩緩地說道。
聽到鎮北候這麼說後,白如畫又是一怔,這前後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隻是愣在原地。
“什麼?”郝碧蓮也是一臉吃驚狀,趕忙說道:“爹爹,你的意思是白如畫是當今皇上的私生子?那他不就是流落民間的皇子嗎?”
“正是。”鎮北候看了一眼郝碧蓮,又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不敢直接說出來,隻是怕皇上不會認白如畫,那樣的話白如畫可能又要回到十裏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