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死了?”下人們緊張地看著白慕展問道。
“不用管她是死是活,按照姥爺的吩咐,給我把她扔到山上去。”白慕展吼道。
下人們隻好按照白慕展和白老爺的意思,將胡狐抬出了屋子,用布匹包裹起來,抬到山上隨便找了一個樹林扔在了裏麵。
“真是罪過啊!”下人們看著胡狐的身體,他們感覺胡狐已經死了,想著胡狐在白府裏一直沒有過過好日子,現在還被白老爺和白慕展打死之後棄屍荒野。
“她也是活該啊!誰叫她在外麵偷男人呢!”另外一個下人說道。
“平時沒有見過十三姨太出去啊!”下人感到有些奇怪,他不是很相信這個說法。
“哎!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議論的,白老爺我們得罪不起啊!”那個下人說著,帶頭離開了著陰森的樹林。
大家回頭看了一眼胡狐的屍體,隻能搖搖頭替她惋惜,於是離開了著這山頭,向白府方向走去。
“給我把這個喪門星弄出去。”白老爺坐在凳子上,看著地上還躺著滿臉是血的靜姨,心裏一陣厭惡。
“姥爺,最近一直沒有在白府裏看見白如畫,是不是姥爺派他出去做什麼事情了?”白慕展始終不願意錯過這個打擊白如畫的機會,不能因為靜姨和胡狐的計劃,就將他原本計劃的好事情都打亂了。
“什麼?白如畫不在府裏?”白老爺聽了白慕展的話,煩躁地反問道。
“是啊!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表弟了!”白慕展繼續說道。
“算了,不管他!真是晦氣,這個白府真是晦氣。”白老爺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回來,每次一回來就會有事情發生,他現在也沒有心思管白如畫怎麼樣。
白老爺起身甩了甩袖子,又離開了白府去外麵尋花問柳。
白慕展沒有想到姥爺竟然沒有理會白如畫的事情,他的計劃徹底泡湯了,不過也不算完全沒有撈到好處,現在白如畫已經不在白府了,而且白如畫的孩子也已經沒有了,胡狐也死了,白如畫什麼都沒有了,想到這裏,白慕展大笑起來。
靜姨被下人們抬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到了一手血,嚇了一跳,馬上想起來剛才自己被白老爺踢了一腳撞在了床柱上才會流血,但是她暈過去以後不知道胡狐發生了什麼事情。
靜姨趕緊走出了房間,找了幾個下人詢問剛才的事情。
“胡狐怎麼樣了?”靜姨抓著一個下人問道。
“別再提這個名字了!胡狐已經死了,以後這個名字就是白府的禁忌了!”下人歎息地說道。
“什麼?胡狐死了?”靜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在她暈倒的時候,胡狐就這樣死了呢!
“別提了,連肚子裏的孩子也死了,被扔在山上了。”下人說完以後趕緊轉身走了。
靜姨呆呆地站在原地,胡狐和白如畫的孩子都死了,現在白如畫的前程沒有了任何後顧之憂,靜姨感到很輕鬆,但是又很沉重,因為胡狐完全是被她害死的,要不是她去告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一開始就知道事情肯定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但是她故意沒有告訴胡狐,胡狐還義無返顧地和她演了這樣一場戲,要是白如畫回來以後知道胡狐死了,孩子也沒了,會有多傷心啊!
靜姨不敢想這些事情,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白如畫進京尋父的事情一切順利吧!這樣也不枉費她花了那麼多的心思,靜姨朝胡狐的房間走去,想最後收拾一下胡狐的東西,也算是對胡狐的懺悔了,剛一推開門,就有一隻白色的狐狸從裏麵竄了出來,嚇了靜姨一跳。
胡狐房間裏的白狐早就察覺到了不祥的氣息,它一直撓著胡狐房間的門想要衝出去,終於等到了有人從外麵將門推開,它馬上就竄了出去。
“奇怪,胡狐的房間裏怎麼會有一隻狐狸呢!”靜姨疑惑地說著,然後邁進了房間,也沒有繼續多想什麼,隻覺得可能是無意闖進胡狐房間裏的。
白狐一直奔跑著跑到了山上,在小樹林裏尋找著胡狐,還不時發出聲響。
終於,白狐來到了被布匹包裹著的胡狐的身邊,它用牙咬著胡狐身上裹著的布匹,一點一點將布撕開,讓胡狐的頭從裏麵露出來。
白狐不停叫著,希望自己的叫聲能夠將胡狐吵醒,它知道胡狐一定沒死,在白狐的努力下,胡狐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