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給我過來!”白老爺已經氣紅了眼,伸出手來抓住白如畫的頭發,將他扯到胡狐那邊,“你們兩個人給我跪在這裏,我今天一定好好懲罰你們。”
白老爺轉身叫來了府裏的下人,他們手裏都拿著大木板子,胡狐和白如畫還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
白府山下都被驚動了,白夫人從自己的房間趕了過來,還有一些好事的妾室也趕了過來看熱鬧,府上的少爺小姐們也好奇地跑了過來。
“是醜八怪和討厭鬼!”少爺小姐們看見胡狐和白如畫跪在地上,跳著大叫著,周圍的丫環和妾室趕緊將小孩子們都帶走了。
“老爺,老爺你這是幹什麼啊!”白夫人見下人們扳著板凳,手上拿著大板子,知道白老爺這是要對兩個人動刑了,緊張地跑到白老爺身邊拉著白老爺的胳膊問道。
“給我把白夫人拉下去。”白老爺看也沒看白夫人一眼,他知道白夫人肯定不會允許他這樣做,但是他今天不懲罰白如畫和胡狐,自己的顏麵就要掃地,而且這個白如畫小小年紀就這麼不尊重人,現在不好好教育,長大以後還怎麼得了。
下人們過來將白夫人拉著往裏屋走去。
“不要啊!老爺手下留情啊!”白夫人哭著喊著被拉了下去。
白如畫聽著白夫人的話,心裏難受極了,他知道自己的姥姥是關心他的,可是他又抑製不住自己對她的怨恨,現在看著自己的姥姥哭喊著為他求情,他的心裏是那麼的難受。
白老爺完全沒有理會白夫人的話,他走到白如畫和胡狐的麵前,嚴厲地看著兩人,周圍的人見到白老爺這副樣子,都感到十分後怕,他們知道白老爺這一次是真的發怒了,不管麵前現在是誰,都免不了要遭受一頓皮肉之苦了。
“給我把他們兩個放到凳子上。”白老爺對著下人說道。
下人們趕緊過來,手忙腳亂抬起白如畫和胡狐,將他們分別放到了長凳上。
“你們兩個居然敢違背我的意思,現在就讓你們嚐嚐苦頭。”白老爺指著白如畫和胡狐,怒聲說道。
白老爺對下人做了個手勢,下人們趕緊上前來,手裏拿著大板子,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胡狐和白如畫都沒有掙紮,但是內心都感到很恐懼。
“給我打,狠狠地打,我不喊停就不要停。”白老爺說著。
下人們不敢違背白老爺的意思,但是麵對兩個孩童,怎麼都下不了手,隻是輕輕抬起板子,輕輕往他們的臀部敲打著。
“太輕了,你們也想被打嗎?”白老爺看著下人們下手一點力量都沒有,厲聲說道。
下人們互相看了一眼,實在沒有什麼辦法,隻好狠狠抬起木板,往白如畫和胡狐的身上打去,隻聽見一聲聲木板接觸皮肉的聲音發了出來。
“啊……”胡狐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這種疼痛感傳遍了她的全身,連心髒都感覺到了那種震動。
她別過頭看著身邊離自己不遠的白如畫,她擔心白如畫受不了這種疼痛,可是她看到白如畫死死咬著嘴唇,眉頭一緊擰成了一團,但他始終沒有叫出聲,於是胡狐也不再發出聲音,一樣死死咬著嘴唇。
白如畫死死忍著疼痛的感覺,他告訴自己,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叫出來,叫出來就意味著自己認輸了,他不會屈服的,是白府上下對不起他和他的母親,他沒有任何錯。
周圍的丫環和妾室們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再壞心眼的人,都動容了,她們眼睜睜看著兩個孩子在木板下受罪,卻不敢去和老爺求情,剛才白夫人隻是被拉下去而已,如果是她們去求情,可能就不是被拉下去那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一起受罰,所以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為白如畫和胡狐說一句好話,有的人看著看著,用手捂住了眼睛。
“你們兩個還是不認錯是嗎?”白老爺看著白如畫和胡狐一聲不吭,兩個人都是一副不屈服的樣子,更加生氣起來,“給我狠狠打!”
下人們一下又一下地打著,很快,白如畫就失去了知覺,他一動不動趴在凳子上,沒有了一點反應。
“老爺,少爺已經暈過去了。”下人發現白如畫沒有了動靜,趕緊向白老爺彙報著,他生怕自己手下鬧出人命來。
胡狐身後的下人也停下了動作,他害怕胡狐也會暈過去,胡狐很想起身看看白如畫,但是自己完全動彈不了,她扭過頭看著白如畫奄奄一息的樣子,心裏著急得不得了。
白老爺走到白如畫麵前,用手抬起白如畫的腦袋,看著白如畫緊閉著雙眼,伸出食指在白如畫的鼻子前探了探鼻息。
“沒死,送回房間去。”白老爺冷冷地說道,轉身離開了白府。
胡狐也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的身上都被打腫了,完全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