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麵停留在召集上,輕輕推開楊府的門,迎麵望著一臉懵逼的門仆,但是門仆也沒說什麼,畢竟曉閻可是楊老爺的貴客,更是一個驅魔師。
杞夫人在庭院澆灌植被,楊老爺在次間歇息,馨夫人在屋頂靜靜等待曉閻的行動,楊言在曉閻的蠱惑下在馨夫人的次間,緊握著那個銅鏡,整場遊戲就隻等待曉閻一人。
曉閻手持桂玲,手掌上有個傷口,流淌而出的鮮血浸染桂玲的刀刃。杞夫人澆灌的動作停下,雖然頭依舊往下看,但是哪怕水沾染了鞋子也沒有半點反應。
很快紫色的月牙光芒向杞夫人襲來,杞夫人隻是抬頭,伸手,月牙光芒瞬間煙消雲散。
杞夫人望著握著刀的曉閻,一身殘破不堪的盔甲,手裏緊握的刀也有詭異的紫色的紋路。
“你沒走?”杞夫人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就你一人,你不怕?”
曉閻連忙點擊召集瑉淮,瑉淮的黑白照瞬間燃燒火焰,瑉淮的身影出現在曉閻身邊,原本烈日炎炎的楊府帶來一股清涼。
無序的黑色以瑉淮為中心開始瘋狂蔓延,但是黑色在杞夫人旁開始產生輕微扭曲,這還是在白天壓製的情況下!
“唉,還是暴露了嗎?但是你可是真的自傲,不對是自不量力。”杞夫人輕言道,身上的屍臭透過厚厚的一層胭脂依舊濃鬱。
馨夫人見此情景也跳下屋頂,白綾隨風搖曳,虛幻的次間緊靠無序黑色將杞夫人封鎖其中。
此時眾人處於虛幻的真實之中,瑉淮手持菜刀率先向杞夫人襲去,一刀血色流光近乎貼著杞夫人的身體劃過。
無骨的身體重重的打在瑉淮身上,瑉淮被擊飛上空,但是轉眼間有回歸地麵,無序的黑暗中一個無形的大手試圖鎖住杞夫人。
但是杞夫人小手一揮,黑暗之中劃過一份光亮虛幻之中出現了楊府之中的一處現實。但是很快那真實又被次間代替。
一根根白綾飛速向杞夫人身上穿梭而去,瑉淮則在身後看準時機一刀斬向杞夫人。腹背夾敵,但杞夫人一個隨意的側身加下腰躲過進攻。
沒有白骨在身,杞夫人的身體柔韌度到了一個未知的高度。
瑉淮在黑暗中化作鮮紅的彼岸花海,無數虛假的瑉淮中蘊含著一個真的瑉淮向杞夫人打去。
杞夫人雙手舞動,黑暗便如同水中的漣漪散去,虛假的瑉淮根本接近不了杞夫人的身,而瑉淮的真身在失去黑暗的加成又一次被擊上空中。
空中再次融入黑暗,傷勢在四麵八方的黑暗下迅速恢複,身形不算閃爍,在黑暗中瞬移隨時伺機而動。
馨夫人手臂上的白綾徑直向杞夫人襲去,如同一把銀白利刃,但是杞夫人隻是輕輕一拍,白綾瞬間失去光澤,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