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我不想留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這些油畫都太抽象,我們又沒見過枯骨城,也不知道枯骨城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與其在這裏找,不如去找鄒航峰碰碰運氣。他被炸得粉碎都能起死回生,關於枯骨城的事情,肯定比我們兩個知道的更多。而且,既然枯骨城就在這個沙漠裏,我身體裏又有紅瞳咒術和不死族的血統,鄒航峰不會要了我的命,大不了就是利用我一下,我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一定能保護你不讓你被鄒航峰傷害,所以我們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鄒航峰。”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油畫中的白顏色越來越少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兩個人說幹就幹,整理好隨身攜帶的包裹幹糧之類的東西,朝著那幅油畫走了過去。
趙易擔心兩個人穿越油畫時會走散,所以提前把之前登山包裏的登山繩拿了出來,綁在了他和紀盈身上,這樣無論兩個人走到哪裏,都拴著一條繩子。趙易擔心栓繩子的辦法不保準,所以在越來越靠近油畫時,他緊緊的攥住紀盈的手,暗中決定,過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他堅決不撒手。
然後,趙易擔心的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穿越油畫穿越的非常順利。當時他和紀盈兩人隻是把未牽著的那隻手搭在了油畫的表麵上,然後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再一眨眼,眼前便出現了廣袤無垠的沙漠,還有不遠處那一群群正在蠕動的白蛇。
這一切都比在油畫中看到的更為清晰,兩個人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仰躺在白蛇身軀上的鄒航峰。他神情怡然,表情輕鬆,整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感覺就像是到沙漠中來旅行的。
幾乎是趙易和紀盈憑空出現的一瞬間,鄒航峰身下蠕動的白蛇們就停止了動作。鄒航峰慢悠悠的坐起來,神情沒怎麼變,似乎對趙易和紀盈的突然出現並不吃驚。他抬頭朝著他們兩個笑了一笑,狀似不經意隨口一問,就像是老朋友打招呼一樣:“你們是來找我?”
趙易和紀盈對視一眼,紀盈先點頭回應:“我們來找你。”
“找我合作?”鄒航峰似乎對趙易和紀盈的打算很清楚,甚至不等兩人回答,便指了指身下的白蛇,邀請二人:“要一起來坐嗎?”
見這情景,趙易和紀盈也沒有猶豫,一起按照鄒航峰的指揮坐上了他那輛“白蛇”座駕。
三個人沉默了許久,紀盈才好奇開口:“鄒航峰,你對我們突然出現,不驚訝嗎?”
鄒航峰微微一笑,回答的極為隨意:“有什麼可驚訝的?能在這沙漠裏憑空出現,想來你們是從那座油畫館裏出來的。”
“你知道油畫館?”紀盈驚道,隨即一想,也許為了尋找枯骨城,這二十多年來,鄒航峰不止一次來過後海兒沙漠,遇到過油畫館也不奇怪。於是,她問:“那油畫館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能連接外界裏的空間。”
“趙易,我不想留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這些油畫都太抽象,我們又沒見過枯骨城,也不知道枯骨城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與其在這裏找,不如去找鄒航峰碰碰運氣。他被炸得粉碎都能起死回生,關於枯骨城的事情,肯定比我們兩個知道的更多。而且,既然枯骨城就在這個沙漠裏,我身體裏又有紅瞳咒術和不死族的血統,鄒航峰不會要了我的命,大不了就是利用我一下,我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一定能保護你不讓你被鄒航峰傷害,所以我們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鄒航峰。”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油畫中的白顏色越來越少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兩個人說幹就幹,整理好隨身攜帶的包裹幹糧之類的東西,朝著那幅油畫走了過去。
趙易擔心兩個人穿越油畫時會走散,所以提前把之前登山包裏的登山繩拿了出來,綁在了他和紀盈身上,這樣無論兩個人走到哪裏,都拴著一條繩子。趙易擔心栓繩子的辦法不保準,所以在越來越靠近油畫時,他緊緊的攥住紀盈的手,暗中決定,過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他堅決不撒手。
然後,趙易擔心的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穿越油畫穿越的非常順利。當時他和紀盈兩人隻是把未牽著的那隻手搭在了油畫的表麵上,然後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再一眨眼,眼前便出現了廣袤無垠的沙漠,還有不遠處那一群群正在蠕動的白蛇。
這一切都比在油畫中看到的更為清晰,兩個人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仰躺在白蛇身軀上的鄒航峰。他神情怡然,表情輕鬆,整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感覺就像是到沙漠中來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