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胖被馬車師傅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追問:“咋個詭異法?”
馬車師傅揚鞭抽了一鞭,馬車又越過一個大坑,顛了一下,張小胖沒坐穩,差不點翻下車去。馬車師傅繼續說:“確實詭異,你說吧,死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見了的也不少,但那隻貓,確實死的詭異。它被倒掛在樹上,四肢被折斷,詭異的盤旋在背上,渾身上下沒一個傷口,所有的血都是從眼睛裏流出來的,一滴一滴的滴下地上,不緩不急,節奏分明,這過了好幾天了,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血呢。”
張小胖大喊:“這麼嚇人?”
馬車師傅大喊一聲:“到了!”隨後,給趙易二人指路:“前麵那個大鐵門,就是王二亞家,你們是來找他的吧?”
“不。”趙易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我們先去看看那隻貓。”
張小胖被嚇壞了,嘀咕著:“趙哥,那隻貓有啥好看的,我們快回去吧,這裏聽著都嚇人。”
“大白天的,怕什麼?!”趙易大步邁向鐵門對麵的那棵柳樹。
那棵柳樹長在土道邊的溝裏,下去還要劃過一截土坡。趙易大步跳了下去,張小胖看了看自己嶄新的皮鞋,搖頭:“趙哥,我不下去了。”
趙易沒理他,離那棵樹沒幾步,就看見了地下的一灘血跡。此刻,依舊有血滴一滴一滴從樹上低落下來,十分規律。
避開那灘血跡,趙易抬頭去看那隻貓。詭異的死態,被掛在樹枝上,扭曲的四肢,滴血的眼睛,血淌下時留下的痕跡,隻能用一個字形容“慘”!
趙易皺了皺眉頭,轉身離開。他爬上坡,大步邁過土道,去敲王二亞家的大鐵門。
王家的大鐵門是鐵欄杆那種的,欄杆和欄杆之間的縫隙很大,王二亞的妹妹一從屋裏出來,就看到了趙易,臉頓時紅了紅。趙易人長得很高大,用城裏的話說,很帥,是小姑娘最喜歡的那種類型的。
王二亞的妹妹隔著門,怯生生的問:“你找誰?”
“王二亞在家嗎?”
聲音也好聽,王二亞的妹妹臉更紅了,小聲回答:“在家。”
“我叫趙易,我想見見王二亞。”
小姑娘害羞的把趙易和張小胖讓進屋,去喊她哥。
王二亞那晚上被嚇得夠嗆,至今沒出過門,裹著被子邋遢的坐在坑上,聽說有人來找他,讓他妹妹領進來。
趙易一個人進去的,沒讓張小胖跟著,他跟王二亞的妹妹說:“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王二亞的妹妹點點頭,立即就出去了。
趙易站在坑沿前,伸手從大一懷裏掏出一遝錢,放到炕上:“我問什麼,你回答就可以,這些錢就歸你。”
王二亞本來沒精神,一看錢,眼睛登時一亮。
趙易開門見山:“那晚,你看見了什麼?”
王二亞苦笑:“我說了你也不信,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我問什麼,你回答就可以。”
“一個女人,長頭發,隻看清輪廓,看不清臉。”
張小胖被馬車師傅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追問:“咋個詭異法?”
馬車師傅揚鞭抽了一鞭,馬車又越過一個大坑,顛了一下,張小胖沒坐穩,差不點翻下車去。馬車師傅繼續說:“確實詭異,你說吧,死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見了的也不少,但那隻貓,確實死的詭異。它被倒掛在樹上,四肢被折斷,詭異的盤旋在背上,渾身上下沒一個傷口,所有的血都是從眼睛裏流出來的,一滴一滴的滴下地上,不緩不急,節奏分明,這過了好幾天了,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