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想了想，不禁問道：
“可是，這群神秘人去踢館，又能得到什麼了？
他們最多隻能讓那些武館歇業，自己卻什麼也得不到？”
楊厲瀟歎道：“是啊，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
我已經派了特工前去調查了，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我就想到了你……我希望你也去一趟沿海。”
林晨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那群神秘人踢館後，然後去了哪裏？”
楊厲瀟回道：“他們不知所蹤……”
“找不到人了？你確定？”林晨有些詫異。
以楊厲瀟的能力，竟然找不到幾個高調踢館的人？這明顯有些不正常。
楊厲瀟如實回道：“我很確定。這群人戴著麵具，踢館成功後，監控也能看到他們出了武館。隨後，他們就會進入人流量極大的區域，然後混在人群之中。
最後，他們會取下麵具，隨意丟在垃圾桶或是不起眼的地方。
這樣一來，我們也就無法知道他們的具體行蹤了。”
“這個法子，很有組織性啊。如此看來，他們真的不是個體性的行為。
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人操控！”
楊厲瀟沉聲道：“操控他們的人，目前來看，我們隻能往寧致遠的身上去想。
但是，就像你說的一樣，他們這樣做，除了讓那些武館被迫關停，其他什麼好處也得不到？”
“嗯，這是最大的疑點。
不過，就算我去了沿海，找到了這些人，我恐怕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為什麼這樣說呢？”
林晨解釋道：“首先，他們雖然戴著麵具，身份成疑，但他們去武館踢館的過程，並沒有什麼問題吧？”
“是的，沒什麼問題。他們沒有亂來，一切都按照踢館的程序進行。
武館的人被他們打敗，也無話可說。”
“那就是了。他們並未犯法違法，我找到他們，隻要他們守口如瓶，我什麼信息都得不到。
其次，這群人踢館後，便去了人流量大的地方。
這說明有人教過他們脫身的方法！
就算我能抓住他們其中一個，那幕後之人，肯定會告誡其他人，讓他們不要再出來活動了。
而被我抓住的人，隻要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在他沒有犯法的前提下，我們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你說的也對哈……”楊厲瀟歎了一聲，“那我們豈不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找與不找，好像都沒什麼意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神秘人，踢了沿海所有的武館？”
這時，林晨眉角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群人已經踢了多少家武館了？”
“初步統計，已經有二十多家了。這二十多家武館，都位於沿海，而且位置比較接近。
我做了路線分析圖……看得出來，他們是一路向南在踢館。
而他們踢的第一家武館，是在S市。目前，他們已經到了S市與H市的邊界了。”
“已經連跨了兩個市了？”
“嗯，他們的踢館速度很快。因為普通武館裏的武者，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另外，他們的行進路線似乎都是規劃好的，他們幾乎沒有走什麼冤枉路，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