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鑰匙放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榮安冉笑道:“今夜北邙山可不太平,除了咱們還有不少人惦記那裏,這不,就有個乞兒從吳將軍身上拿出了這把鑰匙。”
旬一聞言,問道:“被暗衛帶去的那個小乞兒?”
辛姑眉頭一皺,看著榮安冉肯定的道:“主子,是白天跟蹤我們的乞兒,那乞兒拿這鑰匙準備幹什麼?”
榮安冉點點頭,對旬一道:“等明天見了乞兒就知道這鑰匙的用處了,倒是今夜,既然不是你的行動被發現了,那大營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旬一回道:“尉磐將鑰匙放好後,剛想休息便聽得大營那邊一陣喧嘩,趁著他去大營的功夫,屬下才將鑰匙拿出來,後來屬下換了將士的衣服混在他們之間,發現古墓發現了坍塌。”
古墓發生了坍塌,一些剛挖出來還未來得及轉移的古物被壓在了下麵,旬一臉色清冷又道:“聽說還死了幾個身經百戰的老盜墓的,所以整個大營才會亂作一團。”
榮安冉一聽這話,心中已然有了定數道:“看樣子雲珄那邊可能是謀劃要動手了,我原以為雲珄不知河南這邊的情況,是尉家急功近利,想要暗暗辦好這件事情討好他,現在看來不盡然。”
辛姑不解:“如今河南正處於風口浪尖,五皇子就算膽子再大,也不該在這個時候頂風作案。”
“忍常人所不能忍,冒常人所不敢冒,有些時候需要放手一搏。”旬一接口道。
榮安冉不置可否,隻道:“不管雲珄打的什麼主意,我們要盡快把河南的事情調查清楚,隻要尉家一倒下,就是斷了雲珄的一支膀臂。”
旬一問道:“主子,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榮安冉抬手端起茶盞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即道:“現在都回去休息吧,其他的待天亮再說不遲。”
過了黎明前的黑暗,初夏的朝陽早早的升起,伴著絲絲涼意,榮安冉在床上翻了個身,伸手拉了被子蓋上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她心中有事閉目輾轉思考,不知過了多久聽得門外傳來旬一刻意放低的聲音:“主子還沒醒?”
“主子輾轉反側了幾個時辰,現在才剛歇下。”辛姑壓低聲音回道。
旬一上來詢問,想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榮安冉起身抬手按按發脹的頭,低聲對門外的辛姑道:“進來吧。”
辛姑忙推門進來,將屏風上的衣裳遞到榮安冉手上,待她穿好便伺候她洗漱幹淨,才道:“主子,暗衛帶著乞兒一早便入城了。”
榮安冉接過辛姑遞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一邊將麵具帶上一邊問道:“在哪裏?”
“正在樓下用早飯。”
聞言榮安冉抬步下了樓,果然便見旬一看著一個少年用早飯,那少年不過十幾歲的模樣,眉目清秀,唇紅齒白,頭發被梳的一絲不苟,更顯得精神氣十足。
榮安冉在他對麵坐下,對一邊的辛姑道:“讓民升上碗清粥來。”
兩把鑰匙放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榮安冉笑道:“今夜北邙山可不太平,除了咱們還有不少人惦記那裏,這不,就有個乞兒從吳將軍身上拿出了這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