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微見門關上,臉徹底冷了下來,“我們現在可算是完全被控製了。”自由徹底沒了,被屏蔽的光腦信號代表著係統不能和她有溝通,現在還遭到全麵監控。
見秦泫朗不說話,冷微有些懊惱,“你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是蠢了,還是瘋了?為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人,根本不值得。”
秦泫朗搖搖頭,“我不覺得我們隻見過幾次麵,我覺得我們認識了好久。”
冷微還是實在想不通,“你明明有更好的生活,偏偏要和我混在一起,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秦泫朗抿了抿唇,“冷微,無論你說什麼,我隻會認為你在關心我。”
冷微被這話堵住,再也不想說話了,簡直氣結,她在兩個臥室裏選了一個還算簡樸的房間進去休息,將另外一個少女心的粉色公主房留給了秦泫朗。
一直在監控室偷看的夜王突然麵上有些扭曲,盯著公主房裏不停踱步,最後還是睡下的男人咬了咬牙。
“大人,要不我去和小姐說一聲,這才是你準備給她的房間。”胡遠說道。
“不用!”夜王懊惱地踢了一下沙發,將視線轉向冷微的臥房,“那裏是我給自己準備的房間,冷微怎麼會去那住呢?”
“這事恐怕還得問冷議員。”胡遠剛說完這話,立馬就住了口,因為對麵的男人正陰森地瞪著他,滿是殺氣。
半晌,夜王全身劍拔弩張的氣勢才變得低迷起來,“你說的對,的確該去問冷遠鴻,可是我記得冷遠鴻給我拍的照片裏小微就是住在這樣的房間。”
“那個時候,小姐的精神發生了透支和障礙,恐怕也對周圍沒什麼感知吧,而且,小姐她經過了那些磨難,想來內心都變得堅冷如鐵了。”胡遠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實在是覺得夜大人是個女兒控,雖然是為了彌補對女兒那麼多年的虧欠,但平常在會議的時候都會時不時走神,每次走神他都知道夜大人在想自己的女兒。
說來,胡遠其實並不是女人,隻是他的外形裝扮是如此,靠著這副麵孔經常在各個星係裏來去自如。
果然,胡遠話音一落,夜王全身的氣氛變得更加陰沉了,“你說的對,她已經不是曾經的小女孩了。”冷微有自己的思想,不然也不會和天腦糾纏那麼久,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霸占他女兒閨房的混小子——該死的秦泫朗,那次終止藥劑沒有將他害死,反而害的女兒也跟著受苦,甚至為了讓這小子恢複,女兒還和天腦做了一個什麼狗屁約定。
夜王盯著公主房裏的秦泫朗,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在女兒不在的時候,找個機會……”
胡遠會意,但他有些擔心,夜大人此舉恐怕會將小姐推得更遠。
……
“秦老將軍,我尊稱您一句秦老將軍,還希望您不要倚老賣老,知法犯法。”夜煌直視著秦濤,帝國護衛艦在經過雷星堡防區不遠處,竟然遭遇了星盜攻擊,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雷星堡的防禦能力,甚至秦泫朗還趁亂打暈了守衛,帶著冷微逃出了護衛艦,這一切太過巧合了,讓人開始懷疑秦泫朗與星盜之間是否有勾結。
秦濤麵色愧疚地表示,“我感到十分愧疚,小兒完全被那妖女迷住了,甚至還打暈了我,利用我對他完全信任的權限,給雷星堡的守軍發布了虛假的調防信息,才讓這星盜有機可乘。”
夜煌哼了一聲,的確秦濤的說辭完美的沒有一絲痕跡,而且事實也的確如此,秦泫朗打暈了秦濤,利用信任的權限開啟了秦濤的光腦,給雷星堡的守軍發去了信息,可是,這也太過巧合了吧。
知道殿下肯定懷疑為何星盜會恰好找準了時機,秦濤立馬道,“在星盜逃離的空間裏,的確出現了空間扭曲和裂縫,我懷疑他們是早有預謀,並且早就定下了目標就待帝國出現鬆懈之際,就突然出現給帝國來一個出其不意,誰料我的兒子竟然犯了大錯,都怪我啊,是我沒教好,唉!當初要是我攔著他和冷微來往,也不會讓他和冷微產生感情。”
夜煌皺了皺眉打斷了秦老將軍的哀歎,“行了!”帝星秘史記載,若不是冷微和秦泫朗,當年帝星危劫早救令帝國毀於一旦,他自己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起自己竟然不敵秦泫朗,夜煌就一陣陣懊惱,他想他現在還年輕,一定能有一天能壓過這個家夥的。
“幸好這次沒有人員傷亡,對方似乎隻是想來劫走冷微,但秦將軍的確是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若他能戴罪立功那是最好。”夜煌意味深長地說著。
秦濤抿了抿唇,麵露難色,“這,您是要他在星盜當臥底?”
夜煌頷首,“若他真的成為了星盜的一份子,秦家軍一世英名盡散,我帝國將陷入萬劫不複,還請秦老將軍三思!”
秦濤微微歎了口氣,點了點頭。